田豐道:“世子,一直以來,臣都在後方,此次,臣請求隨世子出戰。”
劉稚道:“元皓此意正中我之下懷,此番,正要元皓隨我出戰,中山之事,就交由元直。”
田豐大喜,徐庶道:“臣必定全力以赴。”
二人剛走,小喬就跑出來,拉住劉稚衣袖:“世子,小喬也要跟世子通往。”
甄洛道:“臣妾也要去。等待,讓臣妾已經很痛楚。”甄洛輕易不說話,這番玉口一張,卻讓劉稚不知如何是好。
劉稚想了想:“兵凶戰危,行軍打仗之中,如何照顧你們?”
甄洛道:“我們不需要照顧,我們要照顧世子。”
甄薑道:“世子征戰,臣妾等無以相報,能照顧好世子,就是臣妾等的本分,還請世子成全。”
劉稚揮揮手:“你等心意,我領受,行軍打仗途中卻不能帶你們前去,更不能全帶著你們前去,戰爭之艱苦,不是單憑想象就能理解,都休息去吧。”
小喬見劉稚不允,小嘴唇就撇啊撇的要哭,甄道見狀,很是不服氣的道:“世子騙人,為什麼以前打仗都帶著盛兒和姐姐去,現在為什麼不可以呢?”
甄道這句話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眾女對劉稚群起而攻。
劉稚無奈,“以前隻是帶上你們一兩個而已,還能照顧得來,現在你們這麼多人都要跟著,萬一有個閃失,本世子去找誰哭?兩軍陣前,本世子也不敢說萬無一失,真要有事,這世上那裏有後悔藥可找?聽話啊,不許鬧。”
小喬咬著小嘴唇道:“世子,我們分開跟著世子出征好不好?這次小喬去,下次換其他的姐姐們去,好不好嗎?”小喬兩隻小手握住劉稚大手來回搖擺。
劉稚能不同意?
見到劉稚點頭,眾女一陣歡呼,劉稚道:“你們自己商議誰隨行,不許爭吵,否則,一並打板子。”
第二天,教軍場三聲炮響,劉稚率軍出征。前部正印先鋒官楊奉,引兵五千逢山開道遇水搭橋。
劉稚身邊的馬車中不是傳來女孩子清脆嬌甜的笑聲,不一會兒小喬探出頭來,眨著大眼睛向劉稚道:“世子啊,洛兒姐姐說,什麼時候才能到河間郡?洛兒姐姐想??????”
車廂中傳來甄洛羞急的嬌叱聲,小喬咯咯笑著被甄洛抓回車廂中,裏麵登時亂了起來。
此次小喬、甄洛、甄蓉隨行,甄洛和甄蓉還是第一次隨軍,所以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好奇,不是的探出頭來觀看周圍的景色。
此時此刻,聽到幾個女孩子清脆的笑聲,劉稚感覺全身充滿力量,怪不得古人說:衝冠一怒為紅顏,力量勃發,美女,確實有激發人體潛力的力量。
放下劉稚率軍行進不提,單說張郃,在向劉稚發出戰報之後,張郃立即積極備戰,不管對方戰鬥力如何,總量可是駭人的三十萬,中山四郡加在一起的兵馬總數不過是二十萬,張郃鎮守河間郡,麵對渤海郡韓猛重兵,麾下擁兵五萬,已經屬於劉稚麾下擁兵最多的將領,顏良文醜不過擁兵兩萬。
所以,張郃對劉稚那是百分百的信服,這叫將心比心,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劉稚這般相信重用張郃,張郃能不實打實的臣服?
張郃積極展開備戰,這一日斥候來報:“啟稟太守,發現亂賊七八萬人馬,向河間郡湧來。”
張郃精神一震:終於來了。
張郃一聲令下:“備戰!”
令下如山倒,眾軍卒立即各就各位,張郃站在城頭向前望去,就看到遠處塵土飛揚,黃巾軍鋪天蓋地而來,離著多老遠,就能聽到狂呼喊叫聲,在氣勢上極為驚人。
張郃卻隻是微微一笑:“虛張聲勢。”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等人還未到就開始大喊大叫,在聲勢上確實給人以壓力,但是,對於百戰老兵來講,卻能從中發現蛛絲馬跡。
真正的精兵講究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推進,以雷霆萬鈞之威對敵軍進行毀滅性打擊,這等人未到就開始咋呼,豈不是等於給對方報信?所以,張郃說:虛張聲勢。
張郃令旗一揮:“弓箭手準備。”
不多時,黃巾軍衝進,麵對高大城牆,黃巾軍一點沒含糊,呐喊一聲,就向城池衝來。
攻城戰曆來是戰爭中最慘烈的戰鬥之一,但是,黃巾軍裝備差勁,又沒有攻城利器,單憑人多往上衝,這叫什麼?這叫找死!
張郃冷笑一聲:“放箭!”
立即,城頭上箭發如雨,城下立即慘叫聲一片,血流成河。
戰爭不相信眼淚。
張郃令旗再擺:“大戟士出擊!”
大戟士每一名士兵身披重甲,一手持重盾,一手持戰戟,乃是張郃精選士卒組建的一支精兵部隊,精銳部隊就要用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