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說:我本來沒想動伏壽,誰讓陰差陽錯來這麼一手,獻帝又沒有讓伏壽進宮陪王伴駕,算了吧,伏壽這美人,本世子替你享受了吧。
不管獻帝是不是傀儡的皇帝,為了顏麵,選的妃子也一定要是個美人,所以,伏壽的小模樣絕對對得起觀眾。
穆王夫婦去拜會盧植,劉稚帶著眾女就出城休閑,這個世道不缺少休閑場所,在劉稚看來,處處都是旅遊勝地,就看有沒有旅遊的興致,現在劉稚不缺少旅遊的興致,本來劉稚打算去拜會公孫,此時也沒了心情,總不能帶著伏壽去代郡吧?或者把伏壽扔在無極,那還不把伏壽氣得炸毛?
放下劉稚和穆王並不說,再說劉虞的使者,在聽聞劉氏父子都不在之後,這人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分析出這是穆王父子故意不見。
想想也對,別人上趕著找你聯手遞出橄欖枝,你舉棋不定避而不見,現在感覺危機來了,你有主動尋上門來,換做是我,我也避而不見,沒把你的使者打出去,就已經很給麵子。
等了幾日,用了不少金錢,才打探出出穆王夫婦去給世子提親去了,至於中山、安平實際掌控者世子劉稚,則是確實不在無極,行動不明,劉稚是中山的主心骨,他的去向,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知。
無奈,這名使者隻好返回幽州交差。
劉虞得報,不禁沉吟不語,至於心中想什麼,隻有劉虞自己知道。
過幾日,忽然有人來報:冀州牧袁紹派來信差。
不管承不承認,袁紹已經成為貨真價實的冀州牧,劉虞心裏雖然不喜,在麵子上必須點頭,這就是實力至上,不服不行。
“請。”
不多時,親兵帶上來一信使,向劉虞就拜:“許攸拜見幽州牧。”
“原來是許先生,本州牧早有耳聞,請坐。”
許攸謝過,在一邊落座,劉虞道:“不知先生所來何事?”
許攸道:“許攸乃為州牧安危而來。”
劉虞皺眉:“先生何出此言?”
許攸道:“現在幽州內有公孫瓚,外有中山世子劉稚,對幽州牧之位虎視眈眈,州牧安危有保障否?”
劉虞怫然不悅:“先生此乃危言聳聽也。”
許攸笑道:“公孫瓚為人桀驁不馴,早與州牧不和,這一點州牧不會否認吧?”
劉虞道:“本州牧與公孫將軍隻是意見不合而已。”
許攸道:“州牧主仁政,廣施恩澤與幽州百姓,而公孫瓚為人嗜殺,這一點州牧心知肚明,公孫瓚若是安心受州牧領導,自然不會意異議,若是公孫瓚有其他想法呢?州牧的意見與公孫瓚的想法截然相反,公孫瓚若是一心稱臣也就罷了,若是稍有二心,以公孫瓚的狼子野心,他與州牧翻臉動手指日可待,不知州牧有多少把握擊敗公孫瓚的白馬義從?”
擊敗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劉虞表示不可能,但若說公孫瓚想取而代之成為幽州之主,劉虞還是不大相信。
許攸道:“如今,董卓專權,政令難出長安城,現在公孫瓚還得了劉稚這個強援,州牧還是要早為自己打算啊,千萬不要等到鋼刀架在脖子上再想起動手,那時,就算神仙降臨,也救不了州牧性命。”
許攸這句話打動劉虞:政令難出長安城。
自古以來,便是主弱臣強天下亂,現在獻帝自顧不暇,朝政為董卓把持,袁紹已經奪去了冀州牧的位置,公孫奪去幽州牧位置又有何不可?
劉虞道:“祁鄉侯有何打算?”
許攸起身取出一封書信,雙手遞與劉虞:“州牧,我家主公的心意都在信中寫的清楚。”
劉虞展開觀瞧,原來是袁紹約他共同攻擊劉稚,奪取中山、安平軍權,然後兵壓公孫瓚,解除公孫瓚的兵權。
這一點深合劉虞本意,能不殺人最好,能兵不血刃的將公孫拿下最好。
劉虞點頭:“本初之意甚合我意,就依本初之言。”
“諾。”許攸道,“來之前,我家主公說過,如果州牧點頭,今年七月初七,共同起兵進攻中山國。”
劉虞點頭:“好,先生回去告訴袁州牧,本州牧記下了。”
劉虞這句話很關鍵,就是告訴袁紹:我支持你做冀州牧,你幫我坐穩幽州牧。
許攸道:“在下一定如實轉告。”
劉稚對於袁紹和劉虞的暗中操作當然不會知曉,誰也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能前知我百年後知五百載。劉稚現在正帶著自己的美人優哉遊哉的做遊戲。
這日,劉稚正在跟小喬和甄洛玩猜字遊戲,胡車兒忽然進來稟報:“世子,有重大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