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急忙說道:“快起來,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說話。”
甄洛道:“臣妾該死,給世子惹來這樣大的麻煩。”
劉稚伸手將甄洛抱起,兩人之間還是第一次這般親近,甄洛蒼白的小臉上就呈現出一絲紅暈,楚楚風姿中呈現絲絲羞澀,更令人癡迷。
劉稚道:“這不關你的事,洛兒是我的女人,豈能容他人侮辱?今天袁紹敢來討要洛兒,明天他就敢來要中山國,今日將洛兒送給兒子,明天中山國送給袁紹嗎?這場仗必須打,我若戰死疆場,無話可說,隻要我活著,想要走洛兒就去做夢吧。”
甄洛緊緊握住劉稚的衣襟:“世子,臣妾請求隨軍侍駕。”
小喬立即說:“小喬也去呢!”
劉稚搖頭:“此戰艱苦,你們還是不要隨行,前線與這裏一樣。”
小喬就撅起小嘴,劉稚道:“小喬,不許搗亂,你的築基完成了嗎?”
大小喬自然要進行修煉,大小喬的美麗要是留不住,那才是暴殄天物。
小喬咬咬小嘴唇:“人家心神不寧,靜不下心來,人家要隨侍世子身邊,請世子恩準。”
“先起來,這個需從長計議。”
“不!世子不答應人家就不起來。”
劉稚無奈,放下甄洛,將小喬抱起,“就會搗亂,走,吃飯去,我餓了,今晚你們不會想餓我一頓吧。”
男人不能餓。
不提劉稚怎麼給眾女做思想工作,單說張郃、徐庶,得到胡車兒送來的將令,二人一商議,決定先發製人,不能讓袁紹大軍就這樣利索的到達信都。
徐庶看了一遍地圖,一指一處:“將軍,這裏適合埋伏,我們就在這裏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郃仔細看了一遍,點頭:“好,就在此地,元直守城,某家帶隊去打伏擊,順便罩量一下袁紹麾下將領的武功。”
“徐庶遵命,將軍,徐庶以為既然是打埋伏,就該多待強弓硬弩,打過就走,絕對不與對方糾纏。”
張郃笑道:“元直此言甚合我意。”
張郃帶領五千弓箭手,這已經是安平郡全部弓箭手,就是想打算給對方來一場不對稱的戰鬥。
張郃提前派出大量斥候,將敵方動態掌握的一清二楚,星夜兼程趕到預定地點——長青嶺,這裏所四季常青的鬆柏而著稱,要是劉稚在此,一定會感歎:消夏避暑休閑的好所在。
在劉稚眼中,這個時代到處都是旅遊勝地。
張郃到達預定地點第一道命令:采集鬆柏枯枝備用,越多越好。
五千軍卒立即行動起來,不足半天,就堆積了數不盡的幹枝。
“報!”
斥候全速奔來:“啟稟將軍,五萬敵軍已經距離長青嶺不足五十裏。”
“好!”張郃一拍大腿,“進入伏擊地點。”
五千弓箭手立即就位,張弓搭箭準備敵軍的到來。
“敵軍線頭部隊何人為將?”
“回稟將軍,敵軍將領命韓猛。”
“嘿嘿,老相識。”張郃嘿嘿笑。
不多時,就看到前麵煙塵飛起多老高,這是有大部隊行軍的現象,遠遠望去,就看到冀州軍旌旗招展號帶飄揚,將士一個個精神飽滿,氣勢洶洶,張郃心說:一會兒就讓你們變成叫花子。
最前方,一杆大都旗,馬下一員大將,撇著大嘴一臉的傲氣,張郃認得此人,正是韓猛,不要問張郃為什麼認識韓猛,冀州有名的大將就那麼幾個,張郃和韓猛能不認得嗎?
冀州軍長驅直入,進入長青嶺,順著山路向另一端進軍,張郃一直沒下令攻擊,直到一半冀州軍進入長青嶺,張郃才一聲令下:“開弓放箭!”
中山軍現身,居高臨下箭如雨發,冀州軍措手不及,立即大亂。
張郃大喝一聲:“將枯枝扔下。”
幹枯的鬆柏枝紛紛拋下,迅速在路上堆起一個幹柴堆。
“發射火箭,點燃枯枝。”
枯枝本就容易點燃,何況這是鬆柏的枯枝,蘸火就著。
枯枝拋下之時,韓猛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火起,韓猛明白了——這是要我軍截為兩段。
韓猛立即大吼一聲:“衝上去,將枯枝打散,快!”
冀州軍呼啦一聲往上就衝。
張郃心說:讓你們把火堆打散,我豈不做白用功?
“左右,瞄準想靠近火堆的敵軍,不能發讓他們把火撲滅。”
向靠近火堆的冀州軍立即變成靶子。
不足茶盞時間,小火堆終成大火,冀州軍想靠近都不可能。
張郃哈哈一笑:“對準這邊的冀州軍射擊,瞄準了射,難得的好靶子。”
數萬冀州軍被從當中截斷,兩萬餘冀州軍被射得鬼哭狼嚎,再也組不成陣型,四散奔逃,韓猛連連喝止,這時候士兵哪裏還會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