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將再次交手,麯義就感覺不對勁:怎麼這小子比剛才厲害了許多?
顏良心說:小子,你也就是名聲大點,功夫是不錯,但是比起某家還差點!
心裏沒有戒意的顏良將全部真本事拿出來,麯義就落在下風,兩人又鬥了四五十個個回合,麯義一個沒留神,被顏良手起刀落,哢嚓一聲就把頭盔給砍掉,嚇得麯義出了一身冷汗,調轉馬頭就跑。
顏良哈哈大笑,催馬就追,麯義本想用神箭射殺顏良,但是顏良追的太緊,根本沒機會調用射手射殺顏良,隻好一敗再敗。
田豐聞報,大喜,立即傳令:“三將軍窮寇莫追。”
旗牌官縱馬疾馳追上殺得正開心的顏良。
“三將軍,軍師有令:窮寇莫追。”
一來此時的顏良還不是後世名滿冀州的名將,二來,這段時間配合,顏良對田豐的計謀很佩服,三來,劉稚下過嚴命——令行禁止,否則,軍法無情。
所以顏良立即帶住戰馬,大吼一聲:“停止追殺!”
麯義敗走,郭太那邊就吃緊了,數萬大軍兵分三路殺來,各處防禦連連告急,急得郭太團團轉:“麯義這匹夫害我!麯義何在?”
有人來回:“啟稟蕖帥,麯義被中山大將顏良擊敗退走。”
“啊!敗了?”郭太不禁蘖呆呆發愣,一直不向中山世子劉稚投降,就是看中麯義的勇猛無敵。
中山國聽起來很威猛,其實就是一個郡,跟麯義管轄的安平郡城池一般多,但是,麯義後麵還有一個冀州牧撐腰,所以郭太選擇麯義,而不是劉稚。
現在,不禁一半的手下投了劉稚,被依為靠山的麯義還被打敗,郭太豈能不心驚?
一將道:“蕖帥,為今之計,其一要求麯義太守快發大軍,其二,聯係黑山軍蕖帥張燕來援,張燕剛在望都吃了劉稚的大虧,此時蕖帥主動聯係,張燕一定會支持。”
郭太道:“隻好如此,關鍵時刻還得依靠我們黃巾軍的人。”
郭太立即派出兩路人馬去搬救兵。
先說去往麯義這邊的一路。
麯義接到過郭太的求援,不禁摸得後腦勺發愁,本以為自己一出馬,將中山國幾員將一一擊敗,逼得中山國平退軍,自己既得實惠又得名聲,絕對是名利雙收,哪裏想到卻是出師不利,竟然被一名無名小卒擊敗,現在中山大軍攻得急,郭太求援,自己該如何是好?
一將道:“太守,為今之計,末將以為不如這般。”低聲說了一邊自己的計策。
麯義皺眉道:“可行嗎?劉稚可是中山世子大漢宗親?豈能輕易動他?”
這員將道:“太守,現在大漢的情形不明,新帝遲遲不能登基,大將軍何進是何許人物我們又不是不知?若能受降郭太等人,太守可得兵馬十餘萬,就算是州牧也要對太守另眼相看,何況,我等並不是要傷害中山世子,隻是請他來下令,命中山軍隊撤退而已,如果真有什麼差池,也是因為黃巾賊作祟造成,與我等何幹?”
麯義略略沉吟,一拍桌案:“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請中山世子到軍前一敘。”
接到麯義書信的時候,劉稚正在超級興奮中——無論誰見到五支千年人參,都會高興地昏過去。
甄氏五姐妹回到甄家寶庫,別的不提,隻要千年人參。
不管到什麼時候千年人參都是寶貝,雖然這時候地廣人稀,千年人參相對多一些,但是,不管怎麼說千年人參都是超級寶貝,甄氏五女要拿走所有千年人參,看守寶庫的管事哪裏敢答應?
但是,管事不敢阻攔,急忙一邊虛與委蛇,一邊飛報家主甄儼。
正在悠然自得喝茶水的甄儼聞報,一口茶水就噴出來,“你待怎講?”
管事哭喪著臉說:“啟稟家主,五位小姐要拿走全部的千年人參,小人不敢做主,急忙來回家主。”
“豈有此理!”甄儼起身就往寶庫跑。
還沒跑到寶庫,甄儼就慢慢冷靜下來,現在五個妹妹已經不是雲英未嫁女,都有了人家,雖然是五女同嫁,這時候來拿千年人參究竟是妹妹自己的主意還是世子的主意?
所以,到達寶庫到,甄儼已經平靜下來。
一看啊,甄儼差點坐地上,心那個疼啊——不僅僅是千年人參,所有珍貴藥材被裝走一半,千年人參更是一支沒留。
甄儼輕咳一聲:“五位妹妹,你們這要做什麼?難不成要打劫啊?”
甄薑就有些不好意思,甄道年紀小幾歲,被甄儼這樣一說,就有些抹不開,甄蓉和甄洛還小,自然不在意,甄脫卻毫不退縮:“二哥,這些藥材放在這裏實屬浪費,不如小妹等拿走一部分,二哥放心,今日拿走一部分,他日必回數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