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大步而來:“啟稟世子,外麵來了黃巾賊正在攻城,麯義說黃巾賊人多勢眾,攻勢猛烈,唯恐傷到世子和甄小姐,請求世子立即轉移,從北門出城,有麯義派兵保護奔河間郡。”
黃巾賊來攻?劉稚一驚,猛地站起,正要說話,忽感不對。
確實,黃巾賊實力強大,到處都有黃巾賊的身影,但是黃巾賊敢向重兵把守的郡府發動進攻嗎?
黃巾賊在進攻之前不探查情報嗎?黃巾賊攻城略地,會選擇沒有重兵把守或者沒有正規軍的城池發動進攻,向郡府進攻,這位黃巾賊的首領大腦進水了?
正在此時,外麵響起麯義急躁的聲音:“世子何在?黃巾賊有數十萬之多,末將不敢保證信都會安然無恙,快把世子請出來從北門離開,否則等到黃巾賊將城池團團包圍,世子想走也走不了。”
真的是黃巾賊來了?
劉稚大腦飛轉,當機立斷:“大哥,速命軍卒全副武裝,準備離開信都。”
“諾!”
典韋轉身離開,劉稚直奔臥室,甄脫已經被驚醒,衣裙整齊的坐在床邊,看到劉稚進來,這美人驚慌道:“世子,黃巾賊打到這裏來了嗎?”
劉稚沉住氣,笑道:“二姐不必擔心,不就是區區黃巾賊嗎?無妨,信都是非之地,我們趁亂離開,省的麯義又來打二姐的主意。回到中山,我向冀州牧發出谘詢函,隻管向韓馥要我們的貨物就是。”
“嗯,我聽世子的。”甄脫點頭。
兩人來到大廳門口,兩千騎兵已經整裝待發,中山軍一直處於防禦狀態,所以,說走就走。
“世子。”
麯義急忙上前行禮:“末將已經派人準備好,護送世子從北門離開,末將去擋住黃巾賊,世子保重。”
劉稚道:“多謝將軍。”
南門外,殺聲震耳火光衝天,看來來的黃巾賊不少,劉稚扶著甄脫上車,隨著麯義派來的三千兵馬從北門出城,離開信都。
出城三裏,劉稚忽然帶住坐騎,向護送將領道:“將軍不必遠送,回去告訴麯義將軍,此番恩情他日劉稚必有厚報。”
將領道:“世子,麯義將軍命末將必須將世子送到安全地帶,末將不敢違命。”
劉稚笑道:“是嗎?如此更要多謝將軍。”
向典韋一使眼色,典韋一聲不響的就衝上來,一腳就把這人踹下馬。
冀州軍大驚,就要往上衝,劉稚已經將丈八蛇矛拿在手中,冷森森的槍尖點在將領咽喉上:“都別動,否則你們的將軍先完蛋。”
“世子這是何意?”將領鎮靜地說。
劉稚道:“何意?我來問你,麯義在何處埋伏?”
“在??????將軍在南門與黃巾賊打鬥。”
劉稚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本世子就笨蛋?幾十萬黃巾賊不可能無聲無息就跑來信都,否則你們冀州軍都是吃屎長的嗎?說實話叫你少受點活罪,否則本世子先紮你幾百槍再宰了你。說!”
將領打個冷戰,卻是咬牙不說話。
劉稚道:“很好,骨頭夠硬,大哥,將他捆上帶走,其餘人等聽好了,誰敢跟上來,本世子就先一刀宰了你們的頭兒!”
蛇無頭不行,三千兵馬沒了指揮,隻能眼睜睜看著劉稚一行人離開。
又往前走了一裏,劉稚道:“將他綁在路邊。”
典韋去綁人,劉稚來到馬車前:“姐,馬車不能坐了,速度太慢跟不上騎兵的速度。”
甄脫從車中走出,疑惑道:“世子,究竟發生何事?”甄脫在車內聽得很清楚。
劉稚道:“麯義假借黃巾賊名義將我們騙出城,然後在假扮黃巾賊截殺我們,所有事情都推給黃巾賊,誰能拿麯義如何?”
甄脫恍然,立即將自己的小手放進劉稚伸過來的大手中,劉稚輕輕一帶,將甄脫抱起放在自己身前。
此時,典韋已經轉回,劉稚一聲令下:“走南門。”
走南門?典韋和高覽都一愣,高覽道:“世子,如果南門真有黃巾賊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說實話,高覽還是不信麯義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攻擊中山國世子。
劉稚道:“此事若是麯義作假,南門最安全,若是真有黃巾賊,我等不到南門就會發現黃巾賊,信都乃是那我大漢的城池,成為有十幾萬百姓,身為大漢中山國世子,我豈能臨陣逃脫?我兩千精銳騎兵,再有你與典韋大哥之神勇,區區黃巾賊能奈我何?正好裏應外合殺退黃巾賊。”
高覽被說得熱血生起:“好!末將願追隨世子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