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務交與田豐,軍隊交給顏良,劉稚做甩手掌櫃,甄道就好奇的問劉稚:“世子幹什麼呢?”
劉稚笑眯眯的說:“當然是陪我的三妹遊山玩水。”
甄道先是滿臉通紅,然後俏臉又慢慢變得發白,咬著小嘴唇看著劉稚,劉稚好奇道:“盛兒這是何故?”
甄道低下頭,慢慢說道:“世子若是貪戀女色誤國,盛兒隻能遠離世子。”
劉稚一愣,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怪不得甄氏女留下那麼大的名聲,果然非尋常也。
起身拉住甄道玉手,甄道卻是不情不願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劉稚道:“逗你玩呢,我有我的事情要做,盛兒若是因我忙於正事沒時間陪盛兒玩耍,可不能怪我。”
甄道臉色蒼白的說:“世子將政務軍隊都交與別人掌管,世子還能幹什麼呢?”
劉稚不禁大笑:“盛兒此言差矣,我乃中山世子兼國相,卻不能事事親躬啊,否則而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我的任務是主持大局,給二哥顏良長史田豐撐腰,我支持他們,他們才能全力以赴的管好軍隊和政務。”
甄道玉首微偏,似在用心思索,“我不懂哎。”
劉稚將她拉進懷中,摸著她滿頭秀發:“以後你就懂了。”
門口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甄道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蹭的一下跳起來就往外跑,甄薑慢吞吞的走進來向劉稚行禮:“世子,中山賬目已經理清,請世子過目。”
“多謝表姐。”
看到劉稚過來,甄脫就走到一邊,與劉稚形成壁壘分明的態勢,但是,劉稚卻發現這美人偷看自己,就感到很有趣,也不點破,坐在桌前看賬本,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們不知道是屬於甄薑還是甄脫。
一組組數字令劉稚頭暈,急忙掩卷:“大姐二姐,還是你們說我聽吧,一看數字我就頭暈。”
甄脫粉唇輕動,劉稚耳尖,聽到甄脫在說:“偷懶。”
劉稚就嘿嘿笑,心說:不找個借口,怎麼跟你們這些美人打交道?
劉稚道:“二姐說什麼?請大聲一些,我沒聽清楚。”
甄脫狠狠地瞪他一眼,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啊,這美人道:“回稟世子,我再說中山國府庫右錢幣二十五億。”
“二十五億?”劉稚皺皺眉,“太少了。”
甄脫愕然:“太少?世子知道二十五億是多少嗎?”
劉稚搖搖頭,“二姐,我給你算筆賬,你就知道二十五億錢是多還是少,一把普通軍用刀八百錢,士兵甲胄一身七千錢,一名士兵一年的薪金八千錢,一名士兵一年的消耗是多少?中山有兵五萬,一年軍費是多少?除此之外,中山國上下的各級官員一年的俸祿是多少,各種開銷是多少,二十五億錢多嗎?中山國號稱富足,府庫中隻有二十五億錢,這隻怕與富足兩字無緣吧?”
甄脫低下頭仔細算了筆賬,然後慢慢點頭:“嗯,這樣算來,二十五億錢確實不多。”然後這美人神情一緊:“世子不會打算提高賦稅吧?”
“不足取。”劉稚搖頭,“黃巾賊為何能席卷大漢?就是因為各地賦稅太重,官逼民反??????”
甄薑嚇得臉色大變,撲上來就捂住劉稚嘴唇:“我的祖宗,這句話可不能說,會被抄家滅族的。”
佳人在懷,嘴唇上嬌嫩柔軟,劉稚很是享受,順手就摟住甄薑蠻腰,輕輕將甄薑玉手拿開,“不能加賦,所以我才請兩位姐姐為我開源節流啊。”
甄薑被劉稚摟住,不由得嬌軀一僵,但是甄脫在一邊,這美人哪裏敢與劉稚這般親近,急忙想掙開,卻是被劉稚緊緊摟住,動彈不得,引得甄薑又羞又氣,小聲道:“有人呢。快放手。”
“沒人的時候行不?我想了表姐很久。”
“呸!”羞急的甄薑就給劉稚來了一記九陰神爪,這才得以脫身,立即有多遠就躲多遠,整理一下心情,這美人正色道:“世子,大逆不道的話我們沒聽到,也請世子以後不要再講。”
甄脫道:“開源節流?節流起不到大作用,需要在開源上做文章,甄氏與塞外各族一直有生意來往,世子可以與異族做生意,將他們的馬牛羊運到中原牟利,他們那裏牛羊皮賣不掉隻能當柴燒,如果世子能提供安全保證,我想甄氏會很願意與世子聯手。”
這叫什麼?這就叫朝裏有人好做官!甄脫一直幫甄家主理財,對這一切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時隨口道來,就讓劉稚頭疼的事情就迎來新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