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十七時整在惠江北路發生一起車禍,肇事司機逃逸。據悉,車禍傷者是楚氏集團已故前總裁楚皓先生獨女楚曼,現已脫離生命危險……”
喬子瑜的動作僵在那裏,楚曼出車禍了?難怪盛祁一晚上都沒回來,是在醫院守著她吧。
這時候她不禁會想,如果出車禍那個人是自己,盛祁是不是也會守著她?
自嘲一笑,告訴自己不要做夢了,收拾好心情準備睡覺,隻是衣服剛換好房門就“嘭”的一聲被人踹開。
那個一整晚未歸的男人赤紅著雙眼站在門外,額頭上青筋凸起,像極了暗夜裏的撒旦。
雖然不情願,喬子瑜還是問了:“楚曼她還……”
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衝到她麵前,衣領被緊緊揪住,整個人都被拽得離了地。
“為什麼?嗯?告訴我為什麼?”他的聲音像是野獸的嘶吼,震得我耳朵發麻。
“她都已經安分的不來打擾你了,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喬子瑜還沒來得及從他手裏掙脫,就被他一句句帶著恨意的責問砸得暈頭轉向。
什麼叫她不放過她?楚曼出車禍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陡然變大。
“嗬~喬子瑜,你戲演得還真不錯。”盛祁咬牙切齒的看著她,眼底恨意不消。
“到底怎麼回事,我剛看電視才知道楚曼出車禍了……”說到這她頓住,終於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你,你懷疑是我做的?”喬子瑜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是,她恨楚曼,可是還沒恨到要害她性命的地步,他憑什麼這麼說。
“敢做還不敢當嗎?肇事司機已經抓到了,說是收了錢故意撞的楚曼,除了你還有誰?”
她的心好像被狠狠的錘了一下,就因為她和楚曼的糾葛,盛祁都不用證據就急慌慌的給她定罪?
“就憑這點你就懷疑我?我在你眼裏就是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喬子瑜還抱著一線希望,哪怕他能拿出一丁點證據她都不會太失望。
可是他沒有。
“這點還不夠嗎?不擇手段不是你的強項?兩年前要不是你使了手段,今天頂著盛太太名號的人就不會是你。”
又是這件事,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拿出來刺她一下。
可是誰又知道,當初喬子瑜不過是喝醉了,直到被記者堵在盛祁的床上,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因為那場鋪天蓋地的報道拍散了一對鴛鴦,她就成了千古罪人。
兩年的婚姻生活,楚曼就像是魔咒一樣橫亙在喬子瑜和盛祁之間,盛太太的名號於她不過是一場天大的笑話。
“不是我,如果是我做的,你認為我還會給她活著的機會嗎?”她用盡力氣從他手裏扯回自己的衣領,語氣冰冷的嘲諷。
就他和楚曼對她做的那些事,如果她真想害楚曼,絕不會讓她有生還的機會。
可盛祁並不這麼想。
“終於承認了嗎?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她懷了孩子啊。喬子瑜,你這個毒婦,枉我這麼多年錯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