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村長看著盛芳如出來,忙上前問道:“子恒現在情緒如何。”
盛芳如看著村長眼神中的那份關切,隻是那麼搖了搖頭,“我現在根本說不清他的情緒究竟是如何的,如果說好的話,他眼神中的那份迷惑,卻是怎麼都沒辦法忽視的,如果說不好的話,他反而還能比之前更加清楚的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
“在此時此刻之中,我確實不知道,應該用一種怎樣的情緒去形容他,但是我隻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夠那麼輕易的解決,讓他之後,不用再處於如此困境之中,若不然的話,我們心中,總也沒辦法就那麼放心的下來。”
朱村長這麼聽著,也是就那麼點了點頭,兩人就這麼招呼著外麵的那些賓客,盡可能的不讓他們,在情緒上出現任何的煩躁。
待到中午飯菜都擺放上去之後,朱子恒也是就那麼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一桌一桌的和自己的父親,去和眾多人所敬酒,隻不過所有人在這中間,都有太多的迷茫之處,若說今日是他成親之時,敬酒自然也是別無他想,但是他今日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宴席,這般敬酒,又是為何。
在眾人猶疑之中,朱子恒也是站到最前麵說道:“各位叔叔伯伯嬸子們,今日我請求我爹,把大家都叫來家中,確實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們說,而且也想請你們,能夠高抬貴手,幫我和其他那些,未曾到來的人,解釋一下這些事情。”
這麼說罷,也是把從一開始,自己在對於陸靈桅的一些情緒,都盡數都說了出來,還有在和袁凝兒相處上的一些事情上,也盡數地解釋清楚了這些事情。
最後還格外的叮囑道:“其實從最開始的時候,袁姑娘就不知道,我和陸姑娘之間會有的那些事情,甚至也從來不知道,我爹已經給我和陸姑娘定下了媒妁之約,所以這才在很多事情上,仍舊會和我來商量。”
“但是從她已經決定,要進縣老爺府裏,之後知曉了,我已經和陸姑娘的那份關係之後,就和我之間,隻是之前的知己好友,再未有過絲毫的逾越,還希望各位,不要在這個中間,刻意的去為難她。”
“甚至於在陸姑娘的事情上,從最開始,也就是我自己處理不到,分明是我自己心中有其他人,卻還是會在她追在我身後的時候,沒有及時跟她說清楚這些事情,所以才使得最後出了那般狀況。”
“所以在這種種之中,其實都是因為我在她們二人之間,搖擺不定,猶豫不決,才使得她們到最後,落得那般處境,在地裏發生的那些事情,也隻不過是她們二人初初第一次相見,才生出的那些誤會。”
“若是真的,我從一開始就極力避免的話,相信定然不會存在這般狀況,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我自己在這些事情上,有太多的問題之處,與她們二人,並無絲毫關係,現在她們也已經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因為之前的那些陳年往事,而過分的影響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