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那麼一輩子,總也看不透,那些人,那顆心,總輪不到自己做主,她隻剩下不服輸的韌勁,其他的老天統統沒有給她權利。
最近幾天,不知怎的,她感覺,閻亦涼看她的目光有些熱切,令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個環節脫離了軌道,而且,他總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到最後,每每都轉移話題,問起她的身體狀況,這都讓她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不過,他總會有想說的一天,所以,她並不急,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值得她相信,書璟溪摸摸胸口,看著平靜如鏡的湖麵,歎了口氣。
這天,他又一次過來,二話不說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一個滿是冰塊的地窖,這裏邊除了冰塊,還是冰塊,中間還有一張巨大的床。
書璟溪穿的單薄,有些不住的打著冷顫,不明白,為何,他帶她來這兒,涼意從腳底往上竄,她搓著雙手,不住的嗬氣,嗬出的白霧在冰室裏顯得如此清晰,她感覺,鼻子冷冷的,有些微微不適,雙眉緊蹙,若有所思的盯著背立的身影。
心中閃過一絲疑慮,為何,在這麼在這麼寒意激骨的地方,他卻如同沒事人一般動也不動,他難道沒有看到,她冷的都打顫了嗎?書璟溪望了一眼閉上的木門,思忖自己是否該奪門而出。
在她欲走之時,閻亦涼轉過身,嘴唇輕啟“把衣服,脫了。”
書璟溪霎那間腦子嗡嗡作響,有些沒回過神來,卻聽他的聲音再度傳來“快,把衣服脫了。”這下,她聽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原本冷的有些發僵的身子,因為他的這句話,,頓時如同普照大地一般,有了“暖意”。怒氣上升,她白了他一眼,扭身就往門口走,不曾說一句話。
閻亦涼在冰室練功多年,早已習慣這樣的寒冷,可今天,她這神情,倒是再一次的讓她打起了冷顫,這才意識到,他剛才說了一句什麼話。蒼天為證,他這隻是想借助寒冰床替她壓製體內的毒性而已絕沒有半點覬覦之心,見他拉開門,閻亦涼快速拉住她的手正欲解釋,卻發現她的手涼的徹底,鬼使神差一般,他問道“書兒,你的手,為何那麼涼。”
書璟溪本就因為他的那句話對他有些心生芥蒂,現下,他這動作,更是火上澆油,脫衣事件未平,他有握住她的手,這個倒是真真令她不快。
“西涼王,麻煩你,放開我的手。”她的聲音冷冷的,似嗔似怒,就和這冰涼的冰塊一般。
“不,書兒,你聽我解釋。”閻亦涼放開她的手,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此乃雪山運來的天然寒冰,以寒冰所置之床,具有押解毒性之效,若是身強體健的練家子,每日在此床上練上一個小時,武功修為將是別人練上一天的功效,那日,我見你以涼水壓製體內竄流的真氣,便想著,在這裏或許會比在涼水中更為有效,今日隻是想讓你試試效果。”
閻亦涼一口氣說完所有,觀察著她的表情。見書璟溪低垂眉目發絲滑落雙側不知在想些什麼。便繼續道“蒼天再上,我若對書兒有半分不軌之心,願受五雷轟頂之苦,斷子絕孫......”
他所發之誓一個比一個毒,書璟溪撇撇嘴道:“閉嘴,我信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