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心髒的刺激,蔣廷遲不想讓蔣老爺子再出現什麼事情了。
自始至終,蔣老爺子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蔣廷遲為了蔣老爺子喝了湯之後,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兒,這才離開了醫院。
公司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是蔣廷遲還有別的計劃,他總不能一直將公司保持著這個樣子,必須擴大規模。
“小晴,你真的決定好了嗎?”章修辭看著正在收拾行李的顧晴,眼中隱隱閃現著不舍。
正在公寓裏收拾著行李的顧晴,正是蔣廷遲的妻子,兩個月前,顧晴就猜到了肖敏會對她下手。
但是顧晴沒有想到,在她車子拐彎的時候,竟然迎麵來了一輛車子,和肖敏派來的人對上了,那個女人毫無意外地死了。
顧晴一開始不知道蔣廷遲是如何確定,死的人就是她的,後來看到報告顧晴就知道了全部。
原來那個女人和她差不多的年紀,身形也相似出現車禍,已經被撞得血肉模糊,麵目全非了,蔣廷遲是憑借者那個女人耳朵上的耳釘認定就是她死了的。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的巧合還真是多,那個女人竟然帶了一枚和她一模一樣的耳釘。
顧晴幹脆就將錯就錯,讓蔣廷遲誤認為她死了,但是顧晴也知道了蔣氏破產的消息。
所以她才會讓章修辭出麵,將500萬和別墅還給蔣廷遲就是希望蔣玉函可以憑借這些東山再起。
收拾行李的手微微愣了愣,說實話,顧晴是不想離開這裏的,畢竟瑞城有太多她的回憶,雖然很多都是不美好的,但是畢竟這裏才是她和蔣廷遲的全部回憶。
但是現在她卻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她怕她待在這裏,會忍不住去找蔣廷遲,雖然蔣廷遲一次一次的傷害了她,也害死了她的孩子,但是她的心中仍然有蔣廷遲的位置。
“修辭,你知道我的,我怕我再呆下去,每天聽著他的消息,我真的會控製不住我的心。”
顧晴的唇角邊勾起了一抹苦笑,這兩個月來,雖然她沒有出門,但是每天都會詢問章辭修關於蔣廷遲的消息。
每次聽到蔣廷遲怎麼怎麼樣的時候,她的心裏都會格外的激動,思念在她的心中瘋長著,顧晴真的怕哪一天她會抑製不住心裏的感情。
“小晴,你又何必呢?現在蔣廷遲已經知道了,是你當初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你為何不回到他的身邊呢?”章辭修神色複雜的看著顧晴,雖然他愛著顧晴,但是他更希望顧晴可以開心快樂。
“修辭,你有愛過一個人嗎?你有被一個人傷害的徹底嗎?”顧晴的語氣裏染上了一絲的無奈。
不等章辭修開口,顧晴又自顧自地說著,“不是所有的愛都要在一起,曾經我以為,隻要我堅持了就可以有幸福的結果。”
“但是,事實上,證明我錯了,每一次我隻換來了一次次的痛苦,還有無窮無盡的傷害。”
“現在,我的心累了,這顆支離破碎的心,雖然還愛著蔣廷遲,但是卻沒有那個堅持下去的能力。”
顧晴說著,手下的動作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止,她已經想好了,要離開瑞城,去哪裏都好!
她希望,沒有蔣廷遲在的地方,她的心裏可以沒有那麼思念蔣廷遲。
章辭修看著顧晴整理東西,“若是想走的話,我陪你一塊走,反正醫院的工作我也辭掉了,有我在你身邊,我也可以安心一點。”
章辭修眼神溫柔地看著顧晴,仿佛要滴出水來似的,顧晴微微了冷,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去看看我的家人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聯係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說著說著,顧晴情不自禁的滴下了幾滴眼淚。
當初是她一意孤行,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緣故,她的家人又怎麼會離開瑞城去了鄉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