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緯見這群人竟然跟自己玩真的,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隨即他咬牙切齒的走下了樓,見平常早已坐滿人的工作大廳此時荒涼不已,心中不由感到十分氣悶。
他趕緊給秘書打去電話,讓她調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秘書這一查才發現不得了,公司裏那些精英骨幹們竟全都跟著韓在跑了。
“董事長,聽說韓在的公司就開在咱們對麵大樓,看樣子是想和咱們叫板。”秘書給韓經緯指了指韓在買下的大樓,看起來和豪辰一樣的氣派。
韓經緯見狀氣的牙根癢癢,隨即他找上律師,谘詢韓在這麼做是否違背商業法。
而遺憾的是,韓在走的都是正規程序,且那些員工全都是自願離開的,韓經緯要是再氣不過,也隻能要些違約金。
就在韓經緯氣的上躥下跳的時候,韓在竟然主動給他打過電話來。
韓經緯本是不願意接聽,畢竟這樣看起來像是自己主動認慫了。
不過想想自己守著一個空殼公司也沒有用,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通了電話。
“你想要豪辰這個空殼公司還是錢?”韓在直截了當的問,生怕說的不夠明白,韓經緯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
韓經緯仔細想了想,隨即還是如是說道,“錢,不過這本就是我應得的!”
韓在聞言隻覺得好笑,他輕笑一聲,和韓經緯談判到,“隻要你保證再不回國內,我給你韓家一半的遺產。”
“嗬,你也太小瞧我了!”韓經緯不屑的說到,心想自己都回來了,哪還有再被放逐的道理。
“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不把握這次機會,恐怕下次連一半的遺產都沒有了。”韓在警告起他來。
韓經緯心中一噎,一時竟想不出反駁的話。
原本他以為韓在不過是被拔了翅膀的鳳凰,任憑本事多大也再飛不起來,可他今天這一招著實是讓他意想不到,也因此猜不透他到底還藏著多少底牌。
隨即韓經緯沉下心來,衝著韓在說到,“讓我想想。”
韓在聽他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這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解決完韓經緯這一邊,他自然不會放過金山教。
先前他之所以被金山教控製了那麼久,不過是第一次體驗到他們折磨人的手段,雖然電擊和禁閉的確會摧毀一個人的心理防線,但現在韓在已經有了希望,便再不會著了他們的道。
並且他現在已經摸清了金山教的套路,說到底他們就算再厲害,卻還是如同下水道裏的老鼠,一輩子都要躲躲藏藏。
徐暖把金山教造假畫還有拍賣行的事情告訴給了韓在,雖然知道這些並不能影響到金山教的根基,但至少是能夠拿捏住金山教的把柄。
更何況,徐暖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他們想要的。
“要不然我那孩子和金山教主談判,到時候收集好證據,咱們就有辦法告他了!”徐暖主動提議,心想這是唯一的辦法。
韓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徐暖和孩子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能觸碰!
於是韓在隻能一點點動搖金山教,是不是挑些小事來打擾他們。
雖然這些事情都小,但架不住一樁接著一樁,金山教再被走訪排查了數十次後,徹底被有關部門盯上,他們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
日子好似在一天天變好,這些日子韓在一直忙著處理韓經緯和金山教的事,徐暖時常整天整天的看不見他。
於是她便在醫院樓下的花園裏支了個畫架,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去裏麵畫畫來解解悶。
直到預產期的前三天,徐暖才不再畫畫。
這天她走出花園準備回病房的時候,卻被前來治腿的金山教主攔住了去路。
“聽說你的預產期快到了。”金山教主邊說邊朝徐暖走來,隨即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徐暖心中一慌,連忙想要大喊求救,卻被他迅速捂住了嘴。
“別怕,我隻想要你的孩子,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傷害你。”他說著把徐暖拽到了僻靜的地方,眼神狂熱的盯著她的肚子。
徐暖驚恐的點了點頭,卻不想,下一秒肚子開始劇烈抽痛起來,她低頭一看竟發現自己羊水破了。
“快叫醫生!”她慌張的說到,隨即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再睜眼,自己躺在床上。
“韓在”正站在自己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孩子呢?!”徐暖連忙問道,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對方死死按了回去。
“孩子很健康,教主已經找了保姆照顧。”這人直言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
徐暖一眼看出這人在假冒韓在,她仔細一想,後背的汗立刻冒了出來。
難不成他們是想找人頂替韓在,可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徐暖不動聲色的看了這人一眼,細細看來他當真和韓在有九分像,想必除了她這種親近之人,恐怕別人都會覺得他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