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晴和宮沉緊趕慢趕,在下午三四點鍾才趕到了薑雲的老家。
接待他們的是當初幫過溫南枳的一個叔叔,薑源。
薑雲看到江青的時候,直言道:“南枳?”
“抱歉,我不是溫南枳,我們隻是長得很像而已。”簡晴很歉意的看著薑源。
其實她也很感慨,能在這裏見到薑源,原本一聲薑叔叔,她現在也隻能替換成了薑先生。
“薑先生,很抱歉,打擾了。”宮沉開口道。
薑源盯著簡晴,有些感慨,收回了目光後,這才看向宮沉。
薑源笑道:“宮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你們能來我也很高興,房間都替你們準備好了。”
“不用了,我們已經定了酒店,你也不用拘謹了。”宮沉開口道。
薑源看了看簡晴和宮沉,也接受了宮沉這樣的安排。
“也好,也好,那你們請進來坐吧。”薑源帶著人進入了房子的客廳。
“謝謝。”
他們坐下後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了今天的主題。
“薑先生,其實我們來這裏是為了詢問一下關於薑雲父母去世的事情。”
“你說……薑雲?真是可惜,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嫁給溫祥以後,我以為她隻是並不喜歡說話了,沒想到做了這麼多錯事,希望她以後能好好的改過自新吧。”薑源歎息道。
“如果她真的願意,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冤枉。”簡晴回答道,“不過,我們還是想知道薑家突然變成這樣的原因。”
薑源拍了拍腦門,笑道:“看我的腦子,我才想說這件事的,薑老先生是個不錯的老先生,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多虧了他,這件事你也知道的。”
薑源的潛意識裏還是把簡晴當做了溫南枳。
簡晴也沒有否定,隻是想從薑源的嘴裏知道更多的訊息。
薑源繼續道:“薑老先生夫妻是突然暴斃的,有人說是意外,也有人說是巧合,總之沒有人去調查這件事,就匆匆的安葬了。”
“暴斃?”
簡晴想起了薑家兩位老人去世的時候,薑雲那副悲慟的樣子,但是因為薑雲遠嫁,所以她是過了一天才趕到了薑家的。
那個時候溫祥已經叫人準備好了葬禮,一切都看似有條不紊,實際上匆匆忙忙的處理了。
現在想起來,簡晴覺得要是剛開始有人站出來提出疑問,也許這一切不會這麼被掩蓋過去。
“薑老先生夫妻兩個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其中一個走後,另一個似乎也受不了打擊,兩個人前後都走了,醫生也說是突然病逝,所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檢驗。”薑源回憶道。
簡晴看了看宮沉,兩個人已經明白了溫祥的手段。
薑老先生夫妻兩個都有病,突然暴病而亡,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加上溫祥快速的掩蓋,根本沒有人會察覺出來。
這麼說,溫祥在很早以前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
對宮家所做的一切,溫祥應該是輕車熟路的。
“這麼說,已經沒有辦法去考證了?”簡晴詢問薑源道。
薑源奇怪的看著簡晴,問道:“為什麼要去考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有一些事情讓人覺得很奇怪,薑先生,我們想知道當初薑家是不是還有一個人叫老劉的?”
“等等,你們問了兩位老人家的死因,又問家裏的人,難道是他們的死有什麼可疑的?”薑源問道。
“這……”簡晴不好回答。
而宮沉覺得薑源是個對薑家抱有感激之情的人,所以也沒有隱瞞。
“薑先生,我們可以老實回答,的確對薑老先生夫妻的死因有懷疑,而且我們的情報是可能和這個老劉有關係,這裏薑先生你最為熟悉了,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