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成金望不注意,從草叢裏躥到了別家人門外。
這裏是最注重隱私的,每戶人家都隔得遠,中間還弄得跟園林似的,大川要躲開金望還真不是問題。
大川隻要找到人最多的那家人,就知道哪個是夏家了。
他站在夏家門外,看著這麼氣派的房子,還有那些來來往往的達官貴人。
而曾經那麼愛護林宛昕的肖澤居然隻能躺在醫院裏生死不明。
大川雖然從小看透了街道裏的齷齪事,可是他也知道別人幫了自己至少也要記一道恩德。
肖澤對林宛昕都寵成那樣了,最後林宛昕卻這樣對肖澤,然後自己跟沒事的人一樣開開心心的做她的大小姐。
今天他就要林宛昕知道,她這個大小姐做到頭了。
大川以為隻要能混進這群人中,就一定能混入夏家,畢竟他今天穿的是人模狗樣的,應該能糊弄一下。
誰知道進去還需要邀請函,這大門外站著的都在檢查邀請函。
大川隻能站在門外,尋求機會混進去。
……
而樓上的林宛昕,穿著新訂做的禮服,手臂上的傷疤都被專門為她定製的護袖掩蓋,這麼光潔的膚色護袖,完美的貼合在手臂上,看上去就像是她自己的肌膚一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夏家這麼大的宴會,除了夏家的所有的親戚之外,還請了很多夏紹禮的朋友和生意夥伴。
她隻要表現完美,很快就會得到認可的。
“宛昕小姐,你看可以了嗎?”化妝師站在林宛昕身後問道。
林宛昕看了看鏡子,眼角猛地發狠。
“知道溫南枳今天穿什麼來嗎?”
“這……”化妝師無奈的看著林宛昕,“好像也是最新的定製款,不過款式不如宛昕小姐的別致。”
“款式?這麼說她還有別的法寶了?”林宛昕從鏡子裏挑起眼角盯著化妝師。
化妝師低下了頭。
“給我說實話!之前你就說有辦法讓我超越溫南枳的,別說現在就沒辦法了!”林宛昕略顯暴戾的砸了眼前的化妝台,將桌麵上的化妝品都撣在了地上。
“宛昕小姐,我們隻能保證您的衣裳一定超越宮太太,可是至於首飾,宮家都有私藏,宮先生對宮太太又舍得,那些躺在博物館裏的首飾都能取回來給她用,我們借都借不到啊。”
“胡說!我們夏家怎麼可能會沒有這些東西?”林宛昕氣憤道。
夢姨剛好走了進來,看林宛昕為了超越溫南枳居然拿別人出氣,有些不開心,卻沒有表現出來。
“宛昕小姐,先生和少爺都是男人,兩個人不擅長收藏女人的東西,即便是有那也是少爺媽媽在世的時候,自己收藏的,估計不適合你這個年紀。”
夢姨是好心提醒林宛昕不要在這裏撒潑。
林宛昕一聽卻覺得夢姨是故意向著夏佑。
“帶我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什麼收藏是不適合我的。”林宛昕突然站了起來。
夢姨擰著一道川眉,顯得十分不悅。
但是礙於身份,夢姨隻能帶著林宛昕到了保險櫃前,打開保險櫃,裏麵的確躺著兩套夏佑媽媽最喜歡的首飾盒。
一款是翡翠,一款是寶石的。
血紅的寶石,像極了鮮血一樣,林宛昕覺得這麼大的寶石,既能象征身份,又能烘托出她的豔麗。
再者既然是夏佑母親的珍藏,那一定是無比珍貴的,估計不會比溫南枳身上戴的差。
“紅寶石的給我戴上,今天晚上我就戴這個了。”林宛昕嬌笑指著整套的紅寶石。
化妝師有些不敢動,隻能顫巍巍的看著夢姨。
夢姨嘭的一聲將保險櫃關上。
“抱歉,宛昕小姐,這是夏佑少爺母親留給他的,沒有允許,我是不能讓首飾離開保險櫃。”
“夢姨,你糊塗了吧?在夏家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林宛昕可笑開口。
兩個人爭吵驚動了在放在準備的夏紹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