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解衣可好?--007(1 / 2)

“阿雪,怎可如此?你明知道孤心中始終隻有你一個人,從來都是如此,你不愛孤無妨,可是你怎可詆毀孤一片愛你的真心?”沈昀離不可置信的望著她,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似乎沒有料到付踏雪竟然如此踐踏他的一片真心。

“做戲得有個度,你若真是愛我,又怎會至始至終都端著你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口口聲聲離不開‘孤’,字字句句離不了我負你,這就是你的愛?”付踏雪的不屑他的假情假意,卻覺得他的做戲讓人無端犯惡心。

“付踏雪,你這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孤都如此放低了身段來挽回你,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孤的真心。”沈昀離性子高傲的很,原以為哄回付踏雪不過是三兩句話的事,可事情哪有他想的那般好?

“這個問題你還是留在去閻王殿問去吧,本尊陪你玩了這麼久了,也沒耐心陪下去了。”付踏雪雙眸微閉,雙手祭出了散魂刀。

這銷散刀本是魔教鎮寶之物,當年被付踏雪當作定情信物送給了沈昀離,可也這一把刀最後斬斷了她對沈昀離的一切情誼。她對他的愛,早就在這把刀插進她的身體後,消弭殆盡,兜兜轉轉這把刀還是回到了付踏雪的手中。

這柄刀之所以被視為鎮教之寶,是因為它身上帶的煞氣,出鞘必飲血,否則將遭反噬,付踏雪右手一揮甩出幾道綾緞,纏著他的四肢生生的釘在了牆壁上,於此同時左手將刀揮出,頃刻間便在他身上劃過了大大小小百餘道口子,力度剛好,雖不至於立即致命,但是每道傷口處的肉都翻了過來,更是流血不止。

他沈昀離最怕的便是疼,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便成了一個血人,痛苦不堪,可是偏偏在付踏雪身側的黑衣身子給他喂了一顆藥丸後,不僅不能言,身上的痛感更是會成倍的增加。

沈昀離的血染紅了他身上的龍袍,付踏雪策劃三年的複仇終於落下了帷幕,她別開頭,將一切情緒掩在了低垂的眼瞼下,轉身毫不留戀的走去了。

一向寡言的令九舟緊隨其後,卻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可是舍不得?若是如此,那我便回去救活他。”倒不是令九舟說大話,沈昀離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他尚有一口氣在,他令九舟便能將他救活。

“九舟,你明知道本尊這三年來韜光養晦就是為了報三年前的血海深仇,不僅僅是為自己,更是為了魔教的弟兄。”付踏雪背對著他,聲音有些飄渺。

“難道你就不能為自己活一次嗎?”令九舟有些急切道,沒有了目標的付踏雪將要何去何從?

“散了魔教,從此人各一方吧!九舟,這些年跟著本尊,平白耽擱了你這些年的時光,本尊不能這麼自私了。”付踏雪清潤的嗓音帶著一絲決絕。

這是要趕他走了麼?這是要跟他一刀兩斷了麼?令九舟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悲涼,想要開口說句挽留的話,才知道真的心痛。

“可是我從未覺得是被你耽擱了。”身後傳來了令九舟挽留不舍的聲音。

付踏雪心中悲慟不矣,九舟,你可知我愛你如命,但我早已失去了陪在你身側的資格。

三年的封印的衝破,讓她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但是也為此付出了代價,每每月圓之日,便會忍受那蝕骨的痛處,除非與男子交合,否則無藥可解,這些令九舟都不知道。

她能安穩活到今日,便是有神秘男子每每在月圓之日同她交合,她曾想要探查那人到底是誰,可是偏偏每次犯病之時她都是神誌模糊,依稀隻覺得那種感覺很是熟悉,可次日淩晨剩下隻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