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榮看著眼前如大山一樣的男人,並沒跟他客氣:“我們既然已經分手了,那就做朋友好了,也算好聚好散。
我現在有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親,我不能剝奪你做父親的權力。
但你也不用那麼的卑微,什麼事情都要遷就我。”
李榮榮一口作氣,覺得說的很好!
這位爺的心被擊打的潰不成軍,這是什麼意思?
劃清界限?
這位爺一下沒了反應,他如海般深邃的雙眼失了光澤。
轉身這位爺去收拾碗筷。
李榮榮站在一邊茫然沒有反應,她也沒說什麼,為什麼感覺他很難受?
李榮榮站了一會,一直沒見夜時雲有所反應,他一直都在忙碌。
李榮榮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外麵冷,去帳篷裏麵。”這位爺忽然很痛,收拾好了,起身把背包等東西放到了帳篷裏麵,李榮榮這才跟著進去。
看的出來夜時雲不舒服,她抱著熱水袋再次問:“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麼?”
“沒有,你去看看,要是累了就去躺著,羽絨被裏麵有發熱墊,不會很冷!”
夜時雲去安置其他的東西,李榮榮看了看帳篷裏麵,有些不解:“我們要住在這裏?”
“這裏有幾公頃,正常而言,我的腳程用不了很久,但我走了一個晚上才到這裏,按照我的腳程算,我走了幾十公裏才對,但是這裏隻有幾公頃,說明我走了很多冤枉路,這裏是個迷霧森林,也聯係不上外麵,現在隻能想個辦法離開。”
李榮榮呼了一口氣:“你也一晚沒有休息了,你也休息吧,兩個人還能暖和一點。”
李榮榮也不知道說什麼,但現在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
“你先休息。”夜時雲去忙,李榮榮也有些累了,脫了鞋去裏麵躺著,才發現雙腳已經麻木了,李榮榮不敢說,也不想給夜時雲添麻煩。
要不是她出來,也不會讓夜時雲進來。
現在是兩個人都困在這裏了。
這位爺收拾好,出去了一趟,在大墓前看了一眼轉了一圈。
這位爺回來後去看李榮榮,看她閉著眼睛像是那裏難受,一直皺眉,雙腳在被子裏動來動去。
這位爺看了一眼小兔兔的鞋,還是秋天穿的。
彎腰進去,這位爺叫李榮榮:“榮榮!”
怕嚇到李榮榮,不敢叫她小兔兔。
李榮榮睜開眼睛,從被子裏起來:“怎麼了?”
“把腳給爺!”
夜時雲因為找來的太晚懊惱,他的聲音冷硬,不容反駁。
李榮榮有點茫然:“我怎麼了?”
“聽話!”這位爺已經不記得其他了,他現在很氣憤,因為他找來的晚了,讓小兔兔凍傷了。
李榮榮問:“為什麼?”
“爺要看!”這位爺並不會多少甜言蜜語,他的霸道專寵是實際行動來的,嘴上……都用在與小兔兔親密接觸上了。
李榮榮遲疑了一下,把腳拿出來。
這位爺直接上手,李榮榮立刻縮了回去,抬起手阻攔:“不行這樣!”
“拿開!”這位爺聲音冷漠,一身冰寒。
李榮榮看著他,眼淚就要掉下來。
“我又沒得罪你,你要幹什麼?”李榮榮委屈。
這位爺忽然心口一痛,沉沉的舒了一口氣,溫柔了下來:“給爺看看,就算要分手,也等出去了在分手,不然時間久了,你的腳會凍傷!”
李榮榮愕然抬頭,眼淚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