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蝶光是把脈都把了十幾分鍾,等的人心裏那個著急啊。
好半天她才開口說道“她...她隻是懷孕了,體質有些虛弱罷了。”
“那你把脈把那麼久?”
“哦,這個啊,她的脈虛無縹緲的,我也是要找好半天才找到準確位置。”
“虛無縹緲?”
“對,她的脈很虛。”
“什麼意思?”
“不知道。”
“......”
聽完蘇靜蝶的一番說辭,白無常不禁望向那綠衣女子,這一舉一動都與以前的自己像極了。
狸桃也隨著白無常的目光看向綠衣女子,微微蹙起眉頭,拉下嘴角,手在背後做了幾個動作,那綠衣女子便醒了。
她醒來第一句話便是“我的孩子沒事吧?”
原來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沒事,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有什麼事讓我們幫忙的嗎?”長球難得那麼熱情,惹得狸桃一陣不爽。
那綠衣女子警惕的望著長球,稍稍向白無常靠攏,手扯了扯白無常的衣袖,一下子白無常沒有站穩,兩人摔到了一堆,白無常化作白光潛入那綠衣女子的身體裏,那綠衣女子又昏睡過去。
狸桃麵色一急,手腕一轉,自己也緊隨著白無常潛入那綠衣女子的身體裏。
而其餘的,隻能止步望著了。
白無常被帶入那綠衣女子的世界裏,看到的是滿山的木棉花樹,綠油油的葉子,一陣夏風吹來,帶著陣陣清爽。
就在那山頭的某棵大樹下,白無常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不過那身影...似乎就是自己?
依舊是綠衣服,依舊是那青澀的長相,記憶中的自己便是如此。
她感覺後麵有人,回頭,微微一笑,醉了人心。
一個男子穿過自己朝她奔去,那齊腰的青絲,那妖豔的紅色,那瀟灑的背影。
白無常不禁輕喃“東方...”
那男子朝綠衣女子奔去,坐到她身旁,那綠衣女子自覺地靠在他肩膀上。那畫麵如此陌生又熟悉。
此時,狸桃剛剛好也來了,剛剛好也看到這樣的一副場麵。
在白無常身旁,她就這樣靜靜的和白無常望著那一對人,也有些出神。
有時記憶中的美好,也是種恐怖的噩夢。
突然之間,那個紅衣男子消失了,那綠衣女子驚慌的站起來到處尋找,穿過白無常的身體,穿過狸桃的身體,驚恐的到處跑,跌跌撞撞。看的直叫人好心酸。
狸桃的手搭在白無常肩膀上,勾唇一笑“你知道嗎,我本以為你們沒有關係的。”
“那也確實,有什麼關係嗎?”白無常肩膀微微一斜,將狸桃的手從自己肩膀上弄下去,目光一直緊鎖那綠衣女子。
“沒關係嗎?”狸桃甩甩自己的手,看向那綠衣女子,一笑,很是邪魅。
白無常眼角的餘光正好瞄到狸桃的笑容,皺起眉頭,留神的看了下狸桃。
似乎這個狸桃和以前不同了,不過又說不上哪裏不同。
正在白無常走神間,畫麵突然一轉,從綠油油的木棉樹林裏來到了一處懸崖,綠衣女子絕望的站在懸崖上,望著懸崖下麵,哭的很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