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去一趟公司,你在公司等我。”薄旌予知道現在不是在這裏驚訝的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去公司找到薄溫言,問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是,薄總。”劉助理答應道。
薄旌予匆匆掛了電話就開車向薄氏趕去,一時之間也忘了先前和洛南音的爭吵。
等到薄旌予趕到公司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下班了。可是薄旌予知道,薄溫言沒有走,他在等他來。
薄旌予猜的不錯,薄溫言此刻正坐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中等他。
“你覺得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薄旌予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薄溫言,冷冷的問道。
“怎麼,我不能坐,你就能坐了嗎?”薄溫言並沒有因為薄旌予的態度生氣,反而似笑非笑的反問著他。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到底是關乎薄氏的安危,薄旌予再怎樣冷靜的人都很在乎,所以不想再和薄溫言繞圈子,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我想幹什麼?”薄溫言一笑,接著說道:“我親愛的舅舅,你坐在薄家的掌權人的位置上這麼多年了,一直將我壓在後麵,現在機會來了,你覺得我會放過,還甘心落於你的身後嗎?”
“你想要薄家?”薄旌予問道,他始終覺得薄溫言的目的並沒有這麼簡單,其實薄家,不是非他不可,如果薄溫言能夠好好的帶領薄氏向前走,他並不會介意將薄氏交給他。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絕對不止是薄氏。”薄溫言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開口說道,他口中想要的,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
“絕不可能!”薄旌予斷然拒絕道,“南音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將她讓給你,你也不可能得到他,想都別想!”
早知道薄溫言的目的不單純,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明晃晃的提出來想要南音,南音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東西,他絕對不會拿她來交易的。
“你的妻子?”薄溫言冷笑,“薄旌予,你自己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從南音嫁給了你,她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算計?你從前覺得愧對顧凝,所以你放任顧凝羞辱南音,顧凝自殺,你就懷疑她,她懷孕,你不在她身邊保護她讓她被綁架導致流產,現在,她流產後身體不好,可是你就在她旁邊,你也沒能夠保護她,眼睜睜看著她被警察帶走,然後在警局受了這麼多天的苦,薄旌予,你還好意思說南音是你的妻子嗎?”
薄溫言每說一句話仿佛就在薄旌予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洛南音這些年來,跟在他身邊,他卻並沒有能夠保護好她,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這麼多的傷害,,現在就連南音自己都已經對他失望了,提出了離婚,他還能夠將她留在身邊嗎?
薄旌予後退兩步,臉上的神色已經不複最初的冷靜了,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他現在極為痛苦。
看到薄旌予被懟得說不出話來,薄溫言隻覺得自己心裏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