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眼裏同樣飽含深情,缺沒有以往時看到的鮮活,那時候母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父親的一些事。
而我一副天真浪漫的不解世事,太過於傻甜白,根本就不懂母親的傷是有多痛。
看了出神的洛南音收回了思緒,欠她母親的,她一定會加倍幫著討要回來。
一點都不想再看見那張虛偽齷齪的嘴臉,拿起手中的螺絲起子,將相框解開。
當她拿起照片的時候,一張一張被折疊的白紙從相框裏掉落下來,大約有五六份。
白紙許是因為在相框裏存放的太長時間,有些發黃,可每一份上麵都寫著“媽媽的寶貝,親啟”,字跡樸實無華,一筆筆都鏗鏘有力。
洛南音撫摸著白紙上早已經幹涸的字跡,這是母親在多年前寫給她的封信,這麼多封,為什麼都沒給她過,反而存放在了相框裏,而寫信的日期竟然時隔兩年之多。
一股不知名的情緒,襲上了她的心頭。洛南音按照時間的順序,將信排好,顫抖的手拿起第一封信,小心翼翼將白紙展開,在讀到“媽媽的寶貝,媽媽最愛你”時,母親的笑容整個都充滿在了她的心田,像是被媽媽擁抱著,整個人都沉靜下來。
一封接一封的看著,一字一句細細品讀,這是母親對她的祝福,兒時母親跟在她身旁嘮叨的一幕幕化作電影在她的腦海裏回放。
當天展開第四封信的時候,母親的每一句話還是在擔心她,叮囑她,還有時不時插上一句挖苦,本來她應和前邊一樣,在滿滿的幸福回憶裏,可是她透過紙上的每一句都能感受到了母親無盡的悲傷。
在這封信裏,母親更多的還是在自醒,是不是對洛父太過於苛責,她好像成了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而有一個名字第一次出現了裏麵。
讀完第四封信,洛南音對後麵的信,很是懼怕。母親是那樣溫柔賢惠的人,為什麼要遭受到傷害。她不自覺地摸著脖頸間那條項鏈。
“老婆大人,我回來了。”
安排好一切的薄旌予,並沒有向往常一樣,惡作劇般突然開門,聲音可謂是甜蜜的求饒,“老婆大人,我錯了,跪求原諒”。
“啊!”
洛南音看到薄旌予一臉討好,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我早就到了。”一身家居服的薄旌予,習以為常地坐到了洛南音的身邊,貼身到她的身上,很嗅了洛南音的香氣,才道“老婆大人?我餓了。”
“哦,你先去廚房,我收拾好就下樓,飯菜已經做好了,熱一下就好。”
洛南音的這種說話方式很是反常,已經生氣的女人竟然沒質問他是怎麼知道密碼進門的,薄旌予眉頭一挑,看著身旁的女人。
“沒事了,我意外發現了母親寫給我的信,有些心情不好,你不要看我紅眼睛。”
“可我也不想看你紅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