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爺爺:“旌予,你怎麼回事,發什麼愣,你把我的花都用土給埋上了,趕緊地把花給我整理好。一天天的,真不知道想什麼沒有用的。”
薄旌予頂著冷汗,總算把薄爺爺下的工作完成,同時體會到了洛南音的辛苦,自己今天也需要安摩技師幫著鬆鬆骨。想著洛南音作為自己首選和唯一的安摩技師,一臉心不甘情不願,還不得不做的表情,就心裏興奮的想見到人。薄旌予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挑戰底線是越來越低了。
薄旌予:“爺爺,您可不能和孫醫生提身體檢查生孩子的事,我家南音臉小,就屬隻兔子,動不動就臉紅。”
洛南音蹲牆角蹲的時間太長了,總是彎腰藏在一旁側柏的樹後,很是辛苦,聽到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為了完成她自己的聽牆角的夢想,便一點一點活動到牆根,壓低自己的身子,側耳傾聽,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暴露在祖孫二人麵前。
薄旌予的話自然是給洛南音聽的。
洛南音隻好假借鞋帶開了躲避尷尬。認真地將兩隻無鞋帶的鞋,重新整理好。
祖孫二人看破不說破,給足了洛南音麵子。
所以當天的晚飯,洛南音為了陪薄爺爺,還是吃了飯,但也是僅僅吃了幾口,便一副吃不下的樣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表示吃飽了,任誰勸說再多吃一些都沒用。
代姐當了一次補刀手:“不吃就不吃吧,中午我看少奶奶吃的就挺多,這才過三個小時,晚上餓的話,就喊我或是張姐,幫你把溫著的營養粥給你盛了一碗,補補胃也是可以的。”
洛南音:“代姐,今天我真的不餓,我不吃了。”可眼睛看著豐盛的晚餐,還是不由得舔著唇角,望梅止渴。
薄爺爺繼續補刀:“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要是出個苦力,那還有力氣。”
洛南音她要是再呆在原地,她的臉得有多厚,“爺爺,我才想到有個重要的電話沒打,我先回房間了,爺爺慢用。”
薄旌予自然知道自己媳婦是抹不開麵子,也沒喊人停下,到時吩咐代姐,將洛南音喜歡的菜,給溫著,果然媳婦還是需要自己疼。
薄爺爺當然高興小兩口能相親相愛,互相替對方著想。
薄爺爺:“旌予,你看你看洛家的事,不為不相幹的人,就為南音安心。”
薄旌予:“知道了爺爺,我會處理。”
薄旌予飯後可沒有洛南音幸福,還是進了書房,把今天白天劉助理送過來的一些公務處理利索。
他想著,這時候要是有個能處理文件的薄家人,他是不是現在暖香於懷的,將生孩子的事,真正提到了人生大事。
另一邊,洛南音也不好過。中午吃的又早又飽,晚上就吃了幾口青菜,主食是一口沒吃,此時在被窩裏,按肚子,不停催眠自己:“不餓不餓餓都是假象。”
薄旌予進門看見床上鼓起的小山丘,聽著裏麵傳來的哼唧聲,就知道人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