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岑墨現在身上的傷口,正常隻要兩三天上一次藥就好了,昨天剛剛上完藥,今天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岑墨的眼神中明白的表示出這個問題,李恒低眉順目,悄悄說了一句差點讓人噴飯的話出來。
“這不是昨天你們睡一起嗎?我得問問情況,要是傷口裂了還是怎麼的,我也好趁早給你換藥,免得傷口惡化了。”
李恒還想說什麼,高力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免得他因為嘴賤被二少給宰了。
看著岑墨好好的站著,行動自如,這不是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他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了嗎?為什麼李恒還要作死呢?
沈峰盯著岑墨殺人一般的眼神,為李恒求情。
“二少,李少爺還有用呢,下麵的三個人經過這幾天,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一旦有個萬一,李少爺在正好。”千萬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宰了醫生,留著好歹還是有用的。
岑墨用淩遲一般的眼神狠狠盯著李恒看了很久,“李恒,我發現我是太久沒有收拾你了,你現在的嘴巴是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
他壓低聲音威脅一般的話語傳入李恒的耳朵裏,似乎在跟他說,你小子是不是又懷念起非洲的太陽了?
李恒不由的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岑墨,一副我不敢了的模樣。
岑墨懶得搭理他,一天天的跟個活寶似的,知道的覺得他是在平時巨大的工作量減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逗比呢。
別墅當初建成的時候就專門設置了一個地下室,當初也就是當一個儲藏室,可是誰能想到,隨著岑墨的發展,地下室的用處越來越脫離了原本的軌道。
現在你問岑墨還記得地下室的當初修建的目的是什麼,他還能記得起來嗎?
不了,不了,哪裏還能記得起來。
地下室用來關人,審問,做各種不能外人知道的事情的時候挺好的。
岑墨的地下室跟別人費盡心思建成的不一樣,他的地下室弄得滿室輝煌,看起來不像是個地下室,反倒像是迎來送往的別墅客廳似的。
裏麵躺著三個一身傷痕,明顯是經過了好幾頓好好修理過的樣子,還有人嘴裏不停的低聲哀嚎著,似乎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
岑墨見狀,目光看向了沈峰和高力,高力悄悄移開了目光,跟他沒有關係,他可還沒有下來過呢。
沈峰暗暗瞪了高力一眼,淡淡回應。
“可能手下的兄弟下手有點重了,我回頭說說他們。”挺直了腰杆,我們沒錯,不就是對人/渣下手狠了一點嗎,如果不是不能弄出人命,我們可以更狠。
岑墨沒有追究的意思,走進了三人,直接蹲了下去,李恒見狀就要拉住他。
這三個可是歹徒,雖然看起來似乎沒有了作妖的能力,可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演戲呢?
高力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看看幾人身上綁著的繩子,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更是被繩子困到了大腿根的位置了,這樣三人還能對岑墨怎麼樣,那就不是三人的厲害,而是他們這群保鏢的無能了。
綁個人都不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