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見到了瞳孔一縮,心疼的不行,被他握著的手都忍不住收緊了起來。
岑墨感覺到了,輕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掌,表示沒事。
傷口粉/嫩,看得出來是已經在結痂了,隻是那個深深的圓孔槍孔,似乎是傷口太深了,裏麵還沒有完全好,一扯動還是疼痛難忍。
岑墨已經盡可能的忍著了,可是那不停跳動的額頭和收緊的下顎,都能清晰的感覺出來他的疼痛。
夏雨桐緊緊握著他的手,似乎在安慰他。
岑墨睜開眼睛,咬著後槽牙對她笑了笑。
好不容易一番痛徹心扉的換藥才結束,岑墨已經是一頭的汗了。
“行了,傷口恢複的很好,接下來幾天裏隻要好好養傷,不要劇烈運動,不撕裂傷口就沒事。”李恒說到一半的時候,目光看向了夏雨桐,對岑墨說道。
這個動作有些奇怪,夏雨桐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看到岑墨沒好氣瞪了李恒一眼,她才終於明白過來李恒是什麼意思。
“李恒,你還行不行了?腦子就不能幹淨一點嗎?”她惱羞成怒的嗬斥道,在他的眼裏,她和岑墨兩人難道就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
他都傷成這樣了,他們還會做那種事嗎?
李恒有心將他們在自己辦公室搞的那些市捅出來,隻是對上了岑墨冷凝的目光之後,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嘟囔了一句。
“這不是久旱逢甘霖嗎?你們都多久沒見麵了,還是夫妻兩,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心裏沒數啊。”
“你還說。”夏雨桐被他氣得幾乎要暴跳,岑墨見李恒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對沈峰使個眼色。
“李少爺,沒事的話來廚房一下,我們廚娘想問一下你,給少夫人應該煲點什麼湯好。”沈峰聰明的連拖帶拽的把李恒帶到廚房去,真是服了他不知死活的撩撥夏雨桐了,這是真的不怕死啊。
岑墨家的廚娘手藝好的很,尤其是這個廚娘,是專門去找的擅長做藥膳的,為的就是調養岑墨的身子的,哪用得著自己教導啊。
他正要說的時候,看到了沈峰不停給他使得眼色,回想自己剛才的話,這才明白沈峰是在救自己呢,連忙點頭跟著就去了。
夏雨桐哪能看不出來沈峰這是在幫著解圍,她沒有戳穿,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免得大家尷尬不是。
很快的客廳裏就剩下岑墨和夏雨桐兩人,兩人麵麵相覷,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跟李恒到底是怎麼成為死黨的,居然沒被氣死你也是運氣好了。”夏雨桐不滿的抱怨道。
岑墨笑了笑,“他不敢在我麵前嘴賤,不然我得讓他當幾個月啞巴。”
他之前就真的這麼做過,因為李恒在他身邊不停的作死,有一次鬧得他生氣了,直接就讓人將李恒扔去了非洲原住民的所在地三個月的時間。
當地原住民除了自己的語言,不會其他的任何語言,李恒是不懂非洲話的,加上岑墨還外派了兩個保鏢,每天嚴格控製他跟當地原住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