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自己的雙臂,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恐懼。
“你……你想說什麼?”他知道了嗎?那他是來什麼的?
她不管是麵對夏雨桐還是顧凱澤,她都沒有產生過畏懼的情緒,因為她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危險的存在。
她之前追了岑墨那麼久,對他的性格不說了如指掌,也明白站在他的對立麵的人,沒有幾個能夠輕易逃過的。
岑墨坐直身體,目光直視著她勾起毫無笑意的嘴角。
“白芷小姐,既然你已經是白芷了,就請你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給身邊的人惹麻煩。”他簡單明了的一句話,清晰的表明他對整件事情的了解程度。
白芷咬著下唇,克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眼睛不服輸的看向他。
“憑什麼?明明是我受了委屈,為什麼你們都要我退讓,明明是她霸占了我的一切。”
她此時無比的嫉妒夏雨桐,明明互換身體的兩個人都被身邊的男人知道了,可是兩人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的。
岑墨居然能夠為了她來警告自己,讓自己安分;可是顧凱澤呢?卻是冷淡了下來,她也弄不懂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也不給她一個痛快,就是冷漠的對她。
岑墨冷漠的目光掃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你覺得不公平,可是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她在我的床上醒過來,換成是你的話,我會怎麼做嗎?”
白芷像是被一把巨斧對著腦袋砸了下來,整個人都被砸蒙了。
“什麼……你是什麼意思?”他話裏的意思是說……?
“我是因為知道是她,才娶了她,換成是你的話,估計可以在墓園裏看到你的照片。”岑墨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醒來的夏雨桐很逗趣,讓他起了一絲的興趣,自然也不會對夏雨桐的身體上心,那麼天生有著心髒病的夏雨桐,經曆過幾次的病發,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墓園了。
哦,也不對,就她這個腦子,估計等不到那個時候,就會被陸可瑩算計死吧?
白芷麵無血色,下唇被自己咬破了都沒有感覺,她目光空洞的看著岑墨,不願意相信卻也無法繼續否認,自己就是比不上那個女人。
那個明明是窮苦女孩出身,因為一次意外成為了千金小姐,卻成功的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她執著的抓著手中的被子,似乎將被子當成了某個人,死命的揪著揉著,把被子揉的不成樣子。
岑墨目光深幽,陷入了第一次發現她不對勁的畫麵之中,當時的她膽子很大,對著他就差破口大罵了。
可是在知道惹怒了他之後,認慫也認的比誰都快,那狗腿子的樣子,真是無人可以比擬。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你做不到。”岑墨說完該說的,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擺,正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看著她。
“還有,不要妄想換回來。”
他話音剛落,沈峰落後一步,在床頭櫃上放下了一張閃著金光的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