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一想也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救護車走了。
剩下李恒一個人站著,舔了舔舌頭,一臉的煩躁。
拿著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將岑墨這邊的情況詳細說了一番,隨後掛上電話。
上前敲響了緊閉著的大門,裏麵一個小年輕探出頭。
“讓我進去,不然我可要報警你們非法拘禁我們副總裁了。”他也不跟對方廢話,岑墨一個人在裏麵他放心不下。
“我要進去通報一聲。”對方似乎看出他的不好惹,丟下一句話就要退開,誰知道李恒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凶神惡煞的說道:“給我開門。”
小年輕領子被揪住,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掙紮了好久都沒有掙脫,裏麵也沒有人聽到聲音出來,隻能是受氣媳婦似的開了門,讓他進來。
李恒進了門壓著小年輕讓他帶路,往岑墨所在地而去。
工地一如往常那般的煙塵漫天,站著不動都覺得空氣裏布滿了顆粒。
李恒嫌棄的撇撇嘴,忽然目光凝滯,看到了現場有幾個地方都有幹枯的鮮血。
看那鮮紅的顏色,頂多也就是昨天留下的。
李恒沒有開口,隻是將這些異常放在心裏,強勢走進了工地的集裝箱。
集裝箱中悶熱的讓人難以忍受,好在空調製冷的力度強大。
李恒的進來讓裏麵的人緊張了一瞬,好幾個人張口罵著,小年輕縮了縮身子,可見應該是在罵他了。
李恒鬆開小年輕,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姿態悠閑的走到岑墨身邊,拉過一張椅子跟他並排坐著。
“沒事吧?”李恒看了看岑墨,沒發現他有什麼明麵上的傷害。
岑墨嘴角微勾起笑弧,正要開口說什麼,李恒已經猜到了他的問題是什麼,搶先回答。
“你媳婦沒事,讓她回去了。”
岑墨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得先跟我說清楚,然後我才能衡量你們的訴求到底合不合理。”岑墨板著臉目光直視對麵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之前在外麵同意用岑墨換取傷者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周勝,目前看來是這群農民工的領頭的。
“行,我看你是個人物,阿七,給他說說。”周勝朝身邊的一個瘦小的男子點頭示意。
聽完阿七的講述,岑墨整個人幾乎要被氣炸了,拳頭緊握,下顎微微抽動,嘴角抿得死緊,眼神透露一抹的凶光,如果事件負責人在他的麵前,肯定會被他狠狠揍一頓教做人的。
李恒聞言也是無奈歎氣,這都叫什麼事啊?
正常的市場中,總會出現一些想要擾亂市場的人存在,這些人做業績不行,搞一些暗地裏偷偷摸摸的事情,那叫一個無師自通,溜得很。
這次的衝突說簡單點,就是一個想要中飽私囊的家夥,無視工作時長,無視危險程度,硬逼著員工開工,導致了工傷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