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身體還好嗎?”李恒上下打量著岑墨問道。
岑墨點頭,今天的他摒棄了以往的西裝,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起來年輕而陽光。
說他是大學生都有人相信,就是那張臉太過冷漠,氣場太強了。
“聽說你這段時間也出了點小事,還好吧?”李恒看到夏雨桐,調笑著開玩笑。
他之前去德國交流去了,正好岑墨他們發生這些問題時他都不在S市,回來一知道消息馬上就約出來詢問了。
也算得上是有心了。
“托你的福,還活著。”夏雨桐對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李恒跟夏雨桐兩人關係總是有些緊張,兩人相互看不順眼。
“今天就我們幾個人啊?不是說還有其他人嗎?”夏雨桐進了休息室,看到整個休息室隻有他們三個人,不由的傻了眼了。
“就我們三個夠了啊,對了,你不是說要帶個人來的嗎?正好,四個人,不多不少,一起跑跑。”李恒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紅酒打開瓶子,給兩人一人倒一杯。
“人來的不多,我沒有包場,就包了一個馬場,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去吧。”李恒端起紅酒跟岑墨碰了一下杯。
岑墨從善如流跟他碰杯,兩人回頭看夏雨桐。
“你怎麼了?不喝嗎?”李恒看著她皺眉道,也不覺得奇怪,反正夏雨桐跟他從來就不對盤的。
倒是岑墨端著酒,目光沉沉看著她。
夏雨桐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麵對兩人的目光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喝,喝。”她跟著端起酒,一口就悶了下去。
那個赴死似的豪爽勁兒,看的岑墨和李恒兩人麵麵相覷,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絲的詫異。
“雨桐,你說帶了個朋友,是誰啊?我們認識嗎?”他佯裝好奇問道。
他和岑墨兩人都是聰明人,見夏雨桐此時的反應自然明白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回顧今天的行程,隻有可能是夏雨桐說要帶的那個朋友除了問題。
有可能是她受到什麼人的委托,帶她參加他們的聚會。可是夏雨桐沒想到說好的是朋友一起聚會,結果就隻有他們幾個人,她就開始慌了。
估計也就是這個可能了,怎麼樣也差不了多少。
李恒無所謂,不就是一個不相幹的人抱著不知道什麼目的接近他們嘛。出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之中,類似的事情見的不知道多少,早就習慣了。
倒是岑墨麵色有些陰沉,他不滿夏雨桐對他的隱瞞。如果她直說,他也不會反對,可是她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這就讓他很惱怒了。
“額,他……我問問看啊。”她咬著下唇,握著手機離開休息室,找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就撥了電話。
可惜的是那邊不知道為什麼,電話一直沒有接,急的夏雨桐直跺腳。
休息室內,夏雨桐不在,岑墨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冷著一張臉,重重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砰’一聲。
“嗨,你這是幹什麼?人家就不能有一兩個玩的好的閨蜜?”李恒好笑安撫著脾氣大的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