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以她目前的身份來說,才是最為正確的。
“他是白芷的朋友,我跟他一起來看白芷的。”她輕鬆的說道,甚至輕輕的抽了抽自己的手,卻引得他更加的用力了。
岑墨冷哼一聲道:“是嗎?你對一個植物人還挺上心的。”
他不相信一個植物人能讓夏雨桐如此上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探望。
“二少,請你慎言,小芷不是植物人。”夏雨桐還沒有如何動作,反倒是顧凱澤的情緒激動了,大聲的否定道。
岑墨詫異看向他,“你在說什麼?”
那雙黝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似乎是在震懾也似乎是威脅,顧凱澤噎了一下,梗著脖子繼續道:“小芷不是植物人,她就要醒來了。”
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毫不示弱的看著岑墨,用自己的行為表示自己的態度。
他不容許別人對白芷的不尊重,就算是岑墨也不行。
岑墨饒有興致看了他一眼,有回頭看看夏雨桐,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起了懷疑的心。
這是什麼情況?夏雨桐明顯跟顧凱澤之間關係不簡單,可是顧凱澤的表現卻告訴了他,在他的心中,白芷比夏雨桐重要。
所以,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夏雨桐以為他看向自己是在求證顧凱澤的話,點點頭,表示他沒有說謊。
“白芷的意識越來越清醒了,我聽醫生說了要不了幾個月就會醒來了。”
岑墨勾了勾嘴角,“是嗎?”
卻並沒有完全相信他們,而是朝沈峰使個眼色,沈峰馬上會意進了醫院,半響後才出來,朝岑墨點了點頭。
“你這是不相信我?”夏雨桐瞪大了眼睛質問道。
岑墨勾唇冷笑。“我讓你不要跟他來往,你怎麼答應的?”
聞言,她心虛低下了頭,隨後想起了什麼又理直氣壯仰起頭。
“我在他公司上班,跟他一起出來怎麼了?更何況我們還有共同的朋友,一起來看看病人又哪裏錯了?”她不服氣的辯駁著。
岑墨沒有理會她,而是轉而看向顧凱澤,目光犀利而冰冷。
“小顧總,請你記住,夏雨桐是我的妻子。”不該有的想法別亂有。
岑墨霸道的宣誓主.權,聽得夏雨桐心中暗惱,顧凱澤卻是明白他的想法,隻是覺得他還是太霸道了。
“二少,雨桐是獨立的個體,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有屬於她自己的交際圈,你不能限製她……”顧凱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岑墨冷冷瞥了他一眼。
“既然小顧總說了交際圈,那等裏麵的病人醒了,我也給她找幾個異性朋友,讓她擴大自己的交際圈。小顧總意下如何?”岑墨淡淡一句就將仗義執言的顧凱澤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岑墨勾唇冷笑,人就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風涼話隨便說。真的到了自己身上就知道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