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跟看護比,你還委屈,我看看護得委屈吧?畢竟人家還有一技之長,你有什麼?你會哭嗎?”夏雨桐毫不客氣的一字一句說著,手指戳著,要不是陸可瑩站得遠,估計夏雨桐的手指的都能戳到她的臉上去了。
陸可瑩臉上掛著淚水,看著她傻眼了,她第一次發現,夏雨桐居然這麼凶悍的嗎?
岑夫人也是眉頭緊皺,這到是她的疏忽,隻想著這是一個好的機會,讓兩人培養感情,忘了夏雨桐這個絆腳石。
不過夏雨桐的膽子也是大了啊,居然敢當著她的麵如此囂張,而且是真的沒有教養,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夏雨桐,你放肆,你的教養呢?誰教你的用手指戳人的?”岑夫人板著臉訓斥道。
夏雨桐握著岑墨的手微微一緊,麵對婆婆這種先天強勢的群體,她還真的撐不太住。
“我被她逼的,如果不是殺人犯罪,我現在就戳死她,什麼東西,沒有看護經驗的來照顧我老公,好好的人萬一被她照顧壞了怎麼辦?這什麼東西?是存心來害人的吧?”
陸可瑩一臉委屈的朝岑夫人跟岑墨搖頭,“不是的,我不是來害人的,我在家裏照顧過我爺爺的。我沒有看護資格但是我會照顧人的,雨桐,你不喜歡我可以直說,不要冤枉我。”
“嗬嗬,你說你會照顧人,那好,我問你,你照顧岑墨他要上廁所的時候你怎麼辦?”
陸可瑩小臉一紅,羞怯的低下了頭,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岑墨一眼,那眼波,情意滿滿。
“我會陪二少去的,我會做好看護的本分的。”
夏雨桐嘖嘖稱奇。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可惜了,我這個正牌老婆還沒死呢,用不上你上趕著。”
岑墨聽著夏雨桐站在他麵前護著他,跟人互懟,冰冷的心裏一個角落忽然冰塊碎裂,隨著心髒跳動,冰塊徹底消融。
反手握著她的小手,緊了緊力道,拉著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
夏雨桐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力道讓開他。
“三件事:一,她是我妻子,我隻需要她照顧我就夠了;二,我是車禍受傷,不是死了,不用你們惦記著我手裏的股份和業務的操作;三,就算我要死了,代表我的也不會是一個無關緊要,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的不知名人士,我身邊人才多得是,再不濟,我妻子也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他眉眼低沉,眼眸中壓著的黑色旋風黑壓壓的凝視著眼前的人,讓幾人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溫度下降了好幾度,渾身冷的發顫。不想承認自己被岑墨的氣勢鎮壓住,卻也無力反抗。
王義是最為不甘心的,嗤了一聲,甩手離開。
他帶著的盧懷被岑墨狠狠的數落了一頓,低頭不語,隻是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的死緊,可見其心中不忿。
岑夫人更是空手而歸,還受了一肚子的氣,指著他怒道:“好好好,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