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可瑩,他是真的看不上。
既然真的對岑墨這麼有心,當初沒結婚之前幹什麼去了?岑墨被夏雨桐糾纏的時候,陸可瑩不是還跟夏雨桐姐妹情深嗎?這夏雨桐跟岑墨結婚了她就出來舍不得不離不棄了?
難道說這姑娘有小三情節,好好的正常戀愛正常婚姻不想要,就喜歡介入別人的婚姻,當個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想不通想不通。
如果說麵對岑夫人跟那個不知道是公司的什麼人,她沒有底氣,不太敢上。但是麵對陸可瑩,她可是沒有一點慫的。
站起來,一把推開了病房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看到病床上岑墨臉色慘白的半坐著,病床邊上站了四個人,成包圍狀。
看在夏雨桐的眼裏,就是四個人圍著岑墨欺負他了,趁著他受傷無力反抗欺負他。
“岑墨,你沒事吧?看你嘴巴幹的,要喝水嗎?”她無視周圍的人衝上去,一邊問著一邊給他倒水,倒完水小心的遞到他的嘴邊,小心喂著他。
岑墨微微一愣,嘴角微勾,順從的低頭喝起了水。
一小杯水喝的見了底,可見他是有多渴了。
“還要嗎?”她喂完之後又問了一句,給他試了一下眼色。
正想說不用了,接收到她的信號,順從開口。
“再要一杯。”
夏雨桐不滿的埋怨道:“什麼情況啊?醫院也不安排個人來照顧你,這都渴了多久了?也不說給你喝杯水,我晚點就去投訴他們,一個個都不知道幹什麼的。”
她無視眼前到底有什麼人,隨口數落著,聽得病房裏的四個人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公司的股東見到眼前的人,知道這是岑墨的妻子,也沒在意,女人在公事麵前沒有話語權。
陸可瑩則是被數落的臉色漲紅還帶著一抹委屈。
她問過岑墨要不要喝水的,是他自己不喝的。誰知道夏雨桐來了就要喝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岑夫人則是鐵青著臉看著夏雨桐在她麵前呼呼喝喝,決定一會兒好好教訓她。
“老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是不舒服我叫李恒來給你檢查一下啊,別忍著,你現在是病人,誰要是趁著你受傷逼著你幹什麼的話,我就找幾十家報刊網媒來,狠狠給他們漲漲臉。”夏雨桐意有所指的看了四個人一眼,說道。
“二少奶奶,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婦道人家還是回家好好照顧爺們就好,公司的事情不要瞎插手,別到時候沒人給麵子落得難堪。”董事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夏雨桐認識他,姓王,在他們結婚的時候也出現過。
他身邊站著一個帶著笑意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他說的盧懷了。
王董事這話說的不隻是夏雨桐,更多的是再說岑夫人。
這些天岑夫人帶著岑熠進入岑氏集團,岑熠上位做了總裁,他們有意見,也並不大。
隻要上位能夠繼續帶著他們賺錢,不管是岑家的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