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房門,夏雨桐聽到了燈馬上就熄滅了,他唇角微勾。
並沒有進去主臥室休息,找了一間客房躺了進去。
翌日,岑墨按照生物時鍾醒來,發現夏雨桐還沒起來。
“別去叫少夫人,讓她多睡會。”吃著早餐,吩咐管家。
昨晚那麼晚沒睡,肯定是起不來的。
夏雨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過了,看看時間,無語哀嚎。
想起昨晚折磨了她半夜的問題,馬上給顧凱澤打了電話。
問明白情況之後,她的心思才稍微定下來了。
岑墨說的是最好的情況,專家說有一定的概率會很快醒來,最近白芷的腦部活躍度挺高,不過並不是一定能醒來。
夏雨桐也說不清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是在聽到有可能醒不過來她提著的心安穩了下來。
剛剛覺得輕鬆了一點,吃了兩片麵包還沒咽下去,電話又響了。
看了來電顯示,她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喂,爸爸。”
“雨桐啊,上次讓你跟岑墨提的事,他怎麼說啊?”夏雄偉等了幾天都沒有得到夏雨桐的回應,忍不住打電話來問了。
工程真的拖不起,他必須盡快找到資金注入了,不然他的麻煩就大了。
夏雨桐一聽,驟然想起了夏雄偉讓她問的事,她能說已經忘了嗎?
“爸爸,你也t體諒一下岑墨啊,他現在都不是公司的總裁,要是假公濟私的話,會很麻煩的。”夏雨桐佯裝為難說道。
其實她根本沒跟岑墨說這事,她還在跟岑墨冷戰呢?說什麼說。
再說夏雄偉那也是咎由自取,憑什麼讓岑墨給他收拾爛攤子啊。
“雨桐,你這是不想幫爸爸了?”聽出夏雨桐推脫的意思,夏雄偉不悅沉聲問道。
“雨桐,一筆寫不出兩個夏字,嫁出去的女兒,娘家好了你在婆家才能有麵子,要是娘家不好,你自己想想你在岑家能有什麼地位?”夏雄偉厲聲威脅道:“爸爸之前跟你說過,雪中送炭才能被人謹記,見死不救就要打死對方,否則早晚成為壓死你的最後一根稻草。”
夏雨桐聞言心中一冷,扯著嗓子哭哭啼啼的道:“爸爸,我也知道娘家好我才能好,可是我沒辦法啊,岑墨不聽我的,還說我是不是打算把岑家的家產搬到夏家去。岑老夫人又看我不順眼,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不好討好,天天挑刺針對我,我真的好辛苦啊。”
“爸爸,你說一筆寫不出兩個夏字,我要是離婚回來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啊?”她可憐巴巴的訴苦道。
夏雄偉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岑墨要跟你離婚嗎?”
夏雨桐撇撇嘴,嘴上還是可憐兮兮的說:“岑夫人說我不懂禮儀沒有教養,還不能給岑墨帶來利益,一天天的就知道往娘家搬,一點都不顧及婆家的利益,逼著岑墨跟我離婚。”
岑夫人想讓他兩離婚是事實,其他的岑夫人肯定是在心裏想過的,暫時還沒有訴之於口。
夏雄偉心中一咯噔,想起上次岑夫人給他打電話時候說過的話,頓時信了八九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