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一身紫色的貼身長禮服站在那,妥帖的就是中世紀的女王啊!
難怪,岑家的老宅建成了城堡。
這樣才能匹配她的氣質。
夏雨桐震驚的站在原地都走不動路,那種見到了奇跡一般的眼神,讓岑墨都跟著看了兩眼。
隨即,婆婆的目光看了過來。
那眼神,犀利而又端莊。
“雨桐來了?”
她主動開了口,保養得宜的手朝著她的方向揮了揮,那意思,好像是讓她過去?夏雨桐心下一緊,立刻收回了花癡一般的目光,下意識看向了岑墨。
向來美麗的東西度有毒。
這個婆婆也一樣。
“老公……”
她幾不可見的搖了搖岑墨的胳膊,討好意味十足。
“嗯?”
岑墨自然也看到了母親的動作,臉色陰了幾分。拉著夏雨桐就迎了上去。
“我,不想去。”
她隻想跟在岑墨的身邊,當一個稱職的花瓶啊,這要是落入了狼外婆的手裏,她還能完整的回去嗎?
夏雨桐咬了咬唇,臉色慘淡。
“伯母,您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啊,簡直讓人嫉妒死了。”
兩人剛走到岑夫人的麵前,那邊不知道從哪裏晃了出來的李恒端著杯紅酒,誠摯無比的誇了岑夫人兩句。
岑夫人挑眉,淺笑了起來:“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調皮啊,伯母已經老了,你就不要打趣伯母了。”
岑夫人看向李恒,眼角含笑。
李恒湊了過去:“伯母啊,把方法給我分享下唄,我拿回去討好一下我們家母上大人,你是不知道,她更年期到了,看誰誰不順眼,我們都不敢回家了。再不找個方法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我可能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岑夫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忘了岑墨跟夏雨桐的存在,還是真的想要救李恒一命,兩人就站在那邊,淺淺的聊著,不時笑上兩句,直接把親生兒子給晾在了一邊。
夏雨桐默然。
突然感受到周邊無盡的悲涼。
她以為岑墨是個嬌嬌公子,享盡了榮華富貴。誰也不知道他背地裏到底經曆了什麼。有這樣一個母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她,有點心酸。
可能是天生的母愛泛濫了。
她挽著岑墨的手一緊,抬頭嘿嘿的笑了起來:“老公啊,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你就是最帥的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些什麼當紅小生小鮮肉比你差多了。”
“你知道,我愛你吧。”
會場內外,人來人往,雖然說是個小型的接風宴,可是這個圈子裏去足輕重的人全都到了,誰不是人精,一眼就能夠看出來著幾個人之間的尷尬。
可是,岑墨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揚起了明媚的笑容,妖孽無比:“夏雨桐,你花言巧語的本事是越來也爐火純青了。”
“可是怎麼辦,本少爺就是那麼想聽。”
那邊的岑夫人雖然跟李恒說著話,可是卻一直盯著這邊的動靜,她發現夏雨桐居然沒一點眼力介,不僅僅當著她這個婆婆的麵說些惡心人的話,還絲毫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貼在岑墨的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