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岑墨的電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一些。”
夏雨桐低頭盯著自己鞋尖,昨天她就已經猜到了岑母打電話的意圖。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所以我也直接和你開門見山。你也清楚,你和陸家誰對於岑墨的幫助更大。”
夏雨桐聽的厭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所以,您想說些什麼?”
“把二少夫人的位置讓給陸可瑩,該給的賠償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
“所以,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個?”
那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岑墨是個商人,他要做的應該是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帶一個沒有用的拖油瓶在身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夏雨桐沒有想到岑母竟然會這麼直接,她也是頭一次才知道自己的身上,原來在他們眼裏加了一個拖油瓶的標簽。
“對於您的這個提議,我可能要拒絕。這場婚姻裏主動權不在我這裏。如果您想讓我退出的話,這件事情你應該去和岑墨談。”
“沒關係,我知道你傍上岑家的這棵大樹,一時間是肯定不願意離開的。我給你考慮的時間,這樣吧,隻要你肯同意離婚,我給你8000萬的補償,同時我能夠保證岑墨,再也找不到你。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
岑母端起咖啡,優雅的抿了一口。
8000萬?
夏雨桐的嘴角勾起冷笑,眼裏的冰川深不見底。
原來她的婚姻竟然能夠讓人估值到8000萬,也算是很值錢。
“我給你考慮時間,三天後我再聯係你。”
夏雨桐剛掛完電話,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嘲諷:“這岑家少夫人的位置沒做多久,這就要被人攆下來了?”
夏小蠻肆意的打量著夏雨桐,語氣裏滿是幸災樂禍。
“看到我過的不痛快,你很開心嗎?”
夏雨桐還沒有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如今聞言隻是冷眼看了過去。
夏小蠻一愣,在她身上,他竟有一瞬間看到了岑墨的影子。
原來夫妻兩個人真的是在相處時間中,用自己的一些習慣去潛移默化的改變另一個人。
夏雨桐抬腿走了過去,夏小蠻後退了一步,緊盯著她:“你想要幹什麼?”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兒,咱們兩個人身上流的是一樣的血。我要是被岑家棄了,夏家也同樣得不到好處。”
夏雨桐早就猜到下夏小蠻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但是沒有想到夏雄偉卻來的這麼快。
她剛回到座位上,椅子還沒坐熱乎,門口就有人來通知她,說夏雄偉叫他去辦公室。
“岑家人找你了?”
相對於夏雨桐臉上的平靜,夏雄偉簡直都可以算得上是慌亂的。
自從搭上了岑家,他在這裏麵撈了多少的油水。
夏雨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樣。
伸手揉了揉眼眶,一片通紅。
“嗯,他們找我是想警告我自己的身份,說我配不上岑墨,讓我趕緊離開他,把位置好騰出來。而且他們還說我是拖累岑墨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