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一身清冷,眉眼眯成了一條縫。
盯著她緋紅的臉,一臉的高深莫測。
“頭疼?”
他沒動,沉沉的盯著夏雨桐。
夏雨桐心裏一個咯噔,頓時就心虛了起來,上次岑墨還警告她,不準在外麵喝酒,她今天一時高興,就忘形了。
她居然還敢在岑墨的麵前說頭疼。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雨桐萎了,眉眼下垂,臉色白了。
整個就像是剛從水裏拎起來的落湯雞,狼狽到不行。
“不不不,不疼了,老公,我不疼了,我去洗澡,你要……一起嗎?”
她腦子一抽,居然邀請岑墨一起洗澡。
話剛剛說出來,她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刮子。
果然,酒後亂性,這話一點都沒說錯。
岑墨那雙漆黑深邃的眼,頓時就暗了,那張刀削斧鑿的臉,揚起了邪魅的笑容。
他起身,朝著夏雨桐走了過來,一把拎起夏雨桐的衣領,拖著就進了浴室。
“既然二少夫人都這麼熱情的邀約,我要是不同意,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岑墨的聲,清脆悠揚,像極了愛情。
夏雨桐咬碎了一口銀牙,被扔在了浴缸裏。
“我我我,我可以自己來的,要不我先洗,你隨後?”
她揪著衣襟,還想再挽救一下,可是岑墨都不給她後悔的機會,打開水龍頭就開始脫衣服。
腹肌……人魚線……
夏雨桐吞了吞口水,緩緩的移開了視線。
“你,你慢點,慢點。”
岑墨脫衣服的動作格外的利索,分分鍾就進了浴缸,擠著夏雨桐把她抱在了懷裏,白森森的牙齒從後麵咬著夏雨桐的耳朵。
“現在跟我說說,為什麼頭疼。”
夏雨桐渾身一顫。
“我,我就是,今天見了陸可瑩。”
她是不喜歡陸可瑩的,也就是原主那種腦子一根筋的人才看不出來,陸可瑩心思到底有多重,她又不是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的目的。
隻不過,她不妨礙到她,她就可以依舊跟她做一對塑料姐妹花,模糊大家的視線。
她的天空,還是在S市啊。
“哦?”
岑墨嗓音暗啞,牙齒力道重了幾分。
“是真的,我跟她吃了飯,她還說要把你搶走,做你的女人。”
夏雨桐不得不轉移岑墨的視線,這個變態折騰起人來,那簡直不算是男人,他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現在就是這樣。
“你怎麼說?”
岑墨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夏雨桐猛地從他懷裏爬了起來,四腳並用爬到了浴缸的對麵:“我自然,自然是不能允許她搶了我的男人,雖然她是我閨蜜,可是男人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老公,我愛你。”
她十分狗腿的點頭,然後悄咪.咪的看著岑墨的反應,岑墨的神色鬆了些許,好看的五指張開,衝著她的方向招了招:“你過來。”
夏雨桐搖頭。
她不想過去。
可是架不住岑墨那恐怖的眼神,隻能磨磨蹭蹭的穿著一身濕透了的衣裳,移了過去。
岑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