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收回了手,轉身繞過車尾,朝著駕駛座走去。
夏雨桐被塞進了後座,趴在岑墨的腿上,就開始唱歌。
“我是一隻小青龍,小青龍,你是一隻豬兒蟲,豬兒蟲……”
這句歌詞,被她重複了百遍,一直重複重複……
車內的岑墨額頭掛著四五條黑線,又一次非常認真的打量著抱著他大腿不肯放手的女人。
她什麼時候,喜歡這種古董級的歌曲了?
而且,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調調,都能被她唱的跑偏到南非去?!!
岑墨黑著臉,揉了揉額頭,開口吩咐司機:“開快點。”
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
很快,便開到了別墅門口。
岑墨打開車門,硬是在後座折騰了一番,才把夏雨桐從車內拖出來,那個頭發已經散了的女人,瞪著雙明媚的眼睛,憤怒的盯著他:“你個王八蛋,二流子,還不放開我!小心我老公弄死你!”
她昂著頭,一臉傲氣,就是不肯從車裏出來,語氣驕傲。
岑墨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似笑非笑的捏了捏她紅了的臉:“你老公叫什麼名字,讓他出來跟我比劃比劃?”
他緊緊的盯著夏雨桐的嘴唇,紅潤的嘴角微微張開,小腦袋歪著,仿佛在思考問題,想了起碼四五秒鍾,才委屈的癟了癟嘴:“老公,不見了。”
她腦子現在一片空白,說話完全憑借本能。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找了圈,沒找到任何的影子。
那雙眼,就泛起了漣漪。
岑墨好整以暇的蹲下身子,意猶未盡的又捏了捏夏雨桐的臉:“下車。”
他實在是沒耐心跟這種喝醉了的女人講道理,可是要說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可憐兮兮的哭泣,他又下不去手。
“我老公是岑墨,我勸你,對我客氣點!”
夏雨桐仿佛腦子突然通了一般,狠狠的瞪著麵前的男人,雙手防備的抱著自己的胸,左腿非常利落的踢了出去。
岑墨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的神反應,直接一把扣著她的腳踝,沉聲欺壓了上去:“你是不是想在這裏被辦?”
該死的。
他居然被她胡攪蠻纏的樣子給撩到了!
小腹之下湧動的炙熱讓他神情更加的黑沉,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嘶,疼……”
被他壓著的女人哭兮兮的哼了句,小手抓著他的衣服,吐氣如蘭。
“你還是走吧,岑墨會打人的,他,喜歡吃醋。”
她努力搜刮威脅的詞,想要把麵前的人給嚇跑,哪裏知道她軟綿綿的聲音就像是個孩子。
岑墨低頭,循著她叨叨叨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少爺,下雨了。”
一直注意著外麵動靜的管家拿著把雨傘走了出來,恭敬的站在五米開外的位置,小聲的出聲提醒。
麵前的黑色勞斯萊斯後座車門打開的,而那雙修長而又性感的男性大腿,壓著兩條光溜溜的小細腿。畫麵該死的靡靡,看一眼就讓人臉紅心跳,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