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急忙起身,逃了出去。
“讓你多嘴,讓你多嘴,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作死,為什麼?”
從岑氏集團大廈出來,夏雨桐抬頭看著豔陽高照的天,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刮子。
她方才也是被顧凱澤繚亂了心神,不然也不會在岑墨的麵前再提起他歐洲的父母。
“誰二十多歲了還要人服侍吃飯,腦殘嗎?!”憤憤的踢了一腳路邊的台階,夏雨桐疼得齜牙咧嘴的,路邊的行人都回頭看她。
沒辦法,她隻能閃身躲進了旁邊的咖啡廳,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服務生十分熟稔的問她,是不是還是老習慣一杯拿鐵,她愣了愣,眨了眨眼睛:“你認識我?”
“小姐雖然好一段時間沒來了,可是我還是記得的,您每次來都隻點一杯拿鐵,然後一坐就是一下午。
“您還說,您在等老公下班。”
“您老公是個很帥氣的男子。”
……
是夏雨桐無疑了,能夠把岑墨那種萬分嫌棄她的男人看成是她老公的,除了原主那個瞎子。還有誰?
夏雨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夏雨桐對岑墨還是挺上心的。
“老規矩吧。”
她隻要了一杯拿鐵,然後就在咖啡廳睡了一下午。
別問她是怎麼做到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七點多了,手機上是七八個岑墨的電話,還有別墅打過來的,甚至還有夏家的電話。
夏雨桐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
她睡得這麼沉?連電話都沒聽到?
她急急忙忙拿著東西就準備回去,已經預見到岑墨在家發火的場景。
可是還沒等她推開門,咖啡廳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四五個黑衣人魚貫而入,站成兩排守在門口。
而後,岑墨進來了。
眼如寒冰,眉眼如劍,薄唇抿成一條線,周身的空氣都帶著嗖嗖的殺氣。
夏雨桐心尖一疼。
“老……老公。”
岑墨站在門口,斜睨著夏雨桐,把她臉上的驚慌看的清清楚楚,冷笑:“翅膀硬了,會離家出走了。”
“夏雨桐,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不回家的。”
夏雨桐哭笑不得,一雙手捏緊了手裏剛才結賬的小票,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