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高大的身影強行擠進門裏,黑眸沉沉地盯著她。
“你偷偷摸摸把自己反鎖在裏麵做什麼?”
那穿透一切的目光,讓夏雨桐心慌。
好像自己被看穿了一樣。
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想了一陣,然後笑吟吟地抬起頭。
“我在麵壁思過。”
岑墨用一種‘你腦子瓦特了’的神情,看了她好一會兒,接著恍然大悟,輕佻地拍了拍她的臉。
“怎麼,你終於明白自己罪孽深重了?”
也是她膽子大,敢給他下藥。
要不是他不想接受父母的敲定的聯姻,急需一個女人來撐場子,她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夏雨桐笑得跟朵花一樣,在心裏把男人不知道罵了多少遍。
“是啊是啊。”
她轉了轉眼珠,看懂他眼底的不屑,腦子一熱便道。
“老公,既然我知道錯了,改邪歸正了,你就給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要不,咱倆離個婚唄?”
話出口之前,夏雨桐還是很有把握的,至少有50%。
畢竟他這麼討厭她,她提出離婚他不該開心麼?
可是話出口之後,氣氛便越來越凝重。
夏雨桐的心懸起來。
那50%的把握,很快跌至最低點。
果然,下一秒,岑墨臉上的不悅就一層層累積,變成了煞氣,冷冷地瞪著她。
“你睡完我,拍拍屁股就想溜?!”
“……”
“我告訴你夏雨桐,在我岑墨的婚姻裏,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
夏雨桐驚得目瞪口呆,還沒做出反應,就被扔到床上,披肩被粗暴地撕裂!
“我看你就是欠睡!多睡幾次,你就老實了!”
肌膚暴露,清涼的空氣打在肩頭。
夏雨桐有點慌,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能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偏過頭,訕笑了一下。
“老公,我……身體不太舒服。”
她現在不想被他碰。
尤其是,在知道將來某一天,她可能會和顧凱澤見麵之後。
感覺到她推拒的動作,岑墨一頓,促狹地勾唇。
“欲拒還迎?”
“……”
夏雨桐簡直服了他的腦回路,耐著性子繼續笑,“我真不舒服。”
“我管你!”
岑墨一下子冷了臉,高高在上的語氣,有種容不得任何人質疑的倨傲,“你是我養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