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夏雨桐一怔。
男人卻突然扔了煙頭,大步朝她走過來,神情微冷。
夏雨桐嚇得驀地朝旁邊挪了一步,肩膀靠著牆,緊緊地閉上了眼。
他那個氣勢洶洶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想揍她?
她緊張得全身都緊繃起來,預想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耳畔一聲輕笑。
接著,天旋地轉。
等夏雨桐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抵在牆上,她疑惑地睜開眼,隻見男人性感的薄唇,就這麼壓了下來。
清涼的觸感,又像羽毛一樣柔軟,可他的吻卻不想像他的神情那麼冷淡,而是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席卷她的所有甜美。
啪嗒,會客廳的門開了。
夏家夫婦從裏麵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互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等到兩人的腳步聲遠去,岑墨才放開她,黑眸深邃。
夏雨桐被吻得呼吸急促,眼冒金星,大口喘著氣。
抓起袖子憤憤地擦嘴。
“你給我打招呼了嗎?就親我!”
變態!
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個變態!
隨時隨地,都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欲!
女人的唇瓣,在擦拭下顯得越發紅潤,鮮豔欲滴,像是在誘人采擷。
一雙靈氣的眼睛似怨帶嗔,又黑又亮,煞是好看。
岑墨眸子深了深。
“你昨晚下藥睡我之前,也沒給我打招呼。”
“……”
夏雨桐給氣得不輕,那是她幹的嗎?那是原主,可原主已經掛了,不管人家是不是情願,也算半個以死謝罪吧?
她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你不是討厭我嗎?”
聽他的語氣,原主對他窮追不舍,他對原主避之不及才是。
為什麼還要親她?
岑墨想了想,邪氣地扯起嘴角。
夏雨桐立刻預感,他說不出什麼好話。
果然。
“你討厭榴蓮的賣相,你不也吃?所以,雖然你長得麵目可憎,但味道尚算不錯……”
他說著,曖昧地湊近她氣得上下起伏的胸脯,目光故意逡巡一眼。
“再說,我也不是很挑食。”
隻要對方安分些,他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