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高高的飛,青春注定短暫淒美,不用人懂,不用人陪。風過無痕,雲過無心,失去你注定一生不能後悔。
最近司徒文軒以練球為由經常天都還沒亮就跑來叫我陪他去鍛煉。
“伍末,起床啦!”司徒文軒在門口輕喊著。
……
“再不起來我要進去咯”
……
司徒文軒似乎感覺到不對勁,雖然平時她也喜歡賴床但是每當他說要進去的時候,她便會用最快的速度躥到門口。
“末?……”司徒文軒聽著裏麵沒動靜於是打開門進去了。
“末,起床啦!”司徒文軒輕輕的呼喊這她的名字,然後回應他的隻是房間裏自己的回音。“末,你怎麼了?”司徒文軒抱著昏迷的她喊著。
該死的,怎麼感冒了?還好發現得早。
“這麼迷糊的你是怎麼一個人活到現在的?”司徒文軒在床邊輕聲喚著。
每個人都說回憶是多麼的美好,所以每個人都喜歡借著回憶來遺忘現實的痛楚,可是我們永遠不能活在回憶裏啊,回憶雖然很美,但是從美麗的回憶回到殘酷的現實,現在的痛比原本更痛。
“咳咳咳……”我頭沉沉的,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抽空,我在漂浮著麼?我環視這周圍,看到司徒文軒正趴在我的床邊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生怕自己稍微不留心我就會從他身邊溜掉。
“末,你醒了!”趴在床邊的司徒文軒感覺我的移動,迅速站起身來,伸手在我額頭上摸了下“還好,沒事了”
懸在他心裏的那顆石頭終於放下去了。
“話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我看著麵前出現的司徒文軒。
“你沒關門呐,你要慶幸進來的是我,不然……”司徒文軒看著我說道
“除了你,誰還有膽跑進來!不然,不然我還會被劫色了不成”我瞪了瞪司徒文軒。
雖然我把你當兄弟沒錯,可畢竟男女有別,你這樣冒冒失失地出現在我的閨房裏難免會招惹別人的話柄。
司徒文軒朝我身上掃視了一下“看來是我多慮了,你這樣應該是不可能被人劫色的”司徒文軒說完又在我房間掃視了下“我想劫財也是不可能的”
“喂喂喂,你積點口德好不好,什麼叫不可能別劫色,人家現在可是活脫脫的女孩子”我向司徒文軒爭辯著。
“好,大美女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司徒文軒的態度來了個360度大轉彎。“你再睡一下,我去熬點粥給你喝”
“納尼!!!你熬粥,能吃嗎?”我蹭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
“反正毒不死你就是了!”司徒頓了頓腳步頭也不回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