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我今個兒……”蓮把背包斜跨在肩膀上一幅痞子的模樣對著正在整理課本的我說道。
“我知道”還沒等蓮說完我便搶先回答道“你今個兒要約會,所以得拋棄我這個生死之交。不過確實我不是做電燈泡的這塊料”我一臉微笑的對著蓮說道。
“知我者,小末末也”蓮一臉幸福的樣子說道,走的時候還不忘在我臉頰上賞賜她今天的初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你會一直這麼快樂的生活下去嗎?”我對著蓮離開的背影嘀咕著。
你會不會也會突然感覺到很煩,沒有原由的突然想大聲呼喊,突然歇斯底裏的快要瘋掉?也許是內心壓抑了太久,心靈得不到釋放,或許是一個人生活得太久了,一個人,太久了。一個人,多麼刺眼的字幕呐、我背著背包急促的腳步停留在音樂室的門口。
“要進去看看嗎?”我抱著課本一臉惘然的看著音樂室的門口,鋼琴跟書本對於我而言就像是把魚扔在貓的麵前,最終我還是沒能抵抗得了鋼琴對我的蠱惑。便走進音樂室取下背包放在音樂室的白色鋼琴邊上手指在琴鍵上舞動。
“哎喲,不錯噢,看來你也不是海葵嘛!肚子裏還有點兒墨水”一曲終,他抬起頭,凝視半響,然後突然跳下來。
“海葵?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我像個做錯事得小孩一臉錯愕的表情看著麵前出現的這個女孩。
“海葵就是生長在水裏的一種隻靠細胞組織生存的小動物,還有我昨天有跟你介紹過我的噢,末兒”她走過在靠在我身邊一臉鄙夷的眼神。
“隻靠細胞組織生存?你說我無腦?”我詫異得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孩。
“你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你不是,我們來合奏一曲怎麼樣,你覺得什麼樂器配鋼琴合奏就拿什麼跟我合奏吧。彈你剛才彈的那首歌。”雪兒在我的邊上坐下來,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停放在琴鍵上。
我站起身來拿著身後的小提琴架在脖子上配著雪兒彈奏出的柔軟音樂輕輕符合著。
“你很喜歡音樂嗎?”我對著身邊的雪兒說道。
“因為在音樂的世界不存在謊言與背叛不是嗎?”她依舊是那樣憂傷的麵容。
“如果兩顆心都是一樣的分量,也許謊言也就會相對減少對嗎?”我看著雪兒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身邊的這個女孩居然有一種想讓我保護的欲望。
“收起你那色迷迷的眼神,姐不吃這套的。”雪兒撇開我的眼神對著身後沉靜的樂器說道。
偌大的音樂室除了校外街道偶爾傳來一陣陣若影若現的那些歸心似箭的生活著按著嘈雜的喇叭聲,剩下的就隻有籃球場上傳達噠噠噠的籃球和地麵親吻的聲音和我們彼此不安分的心跳。
“我喜歡你”雪兒轉過來對著我說道。
“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這句話,不過一個女生被一個女生表白的滋味真的很奇怪。
“恩哼,怎麼?”雪兒同樣也是一臉錯愕的表情,她應該沒想到我會拒絕吧,因為我是女生,但是她不知道的。
為了避免再次製造尷尬的氣氛,我匆忙的收拾著課本帶著慌亂的腳步快速逃離音樂室。
“伍末,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雪兒看著慌亂的伍末離開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