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好吧!”
姐姐從來對做家務的興致都不高,不過我個人倒是挺感興趣的,看著雜亂的東西變得井井有條,看著髒的東西變得幹幹淨淨,那種成就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嗯,哦覺得這多半和強迫症也有關係。
吃了早飯,姐姐又去沙發上躺著了,我則是係著圍裙,將鍋碗瓢盆都清洗了之後,便開始像探險一樣,一點一點的翻著廚房。
所有的一切和記憶當中的都沒什麼變化,在廚房裏翻了一陣之後,我又去了衛生間,看著那台滾筒洗衣機,我才想起昨天上午我似乎還將床單被罩都放在裏麵清洗來著。
不過後來因為午覺一下睡到了晚上,起來後就忘了。
我趕緊走上去,一把拉開了洗衣機門,裏麵空空的,然後我衝著門外大喊道,
“姐,你看陽台上晾著我們的床單和被罩嗎?”
“涼著呢,怎麼了!”
“沒什麼!”
看來是老媽幫我們晾了,瞧我這記心,怎麼老有中退化的感覺呢。
既然床單被罩已經晾好了,那我提著藤籃去了浴室,將裏麵換洗的衣物全都受到了籃子裏,回到衛生間,把髒衣服都忍了進去,清洗了起來。
趁著衣服還在洗,我又到了客廳,拉著窗簾檢查窗簾上是否有灰塵。
抖了抖,接著從陽台穿進來的光路的丁兒效應,我發現光路中懸浮塵埃的數量並沒有明顯增多。
也就是說,窗簾是很幹淨的,看來即便我和姐姐都不在家,老媽也有經常將窗簾收下來清洗。
既然客廳的窗簾都洗完了,那我和姐姐臥室的窗簾她也沒有理由不洗。
我有些頭疼了,老媽把家裏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叫我這下午怎麼過呀,難受,十分難受。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坐在了姐姐的旁邊。
姐姐抬起小巧的玉腳,輕輕的擱在我的腿上,動了動問道,“怎麼了,幹嘛唉聲歎氣的?”
“老媽把家務事都做光了,我沒事兒可幹了!”
“那不是挺好的麼!”姐姐翻過身來,躺在沙發,陽光穿過了緊陽台上閉著的玻璃滑了,落在了姐姐胸前的毛衣上。
“那下午我們做什麼?”
“下午……”姐姐偏著左右的搖晃著腦袋,然後又突然爬起來,盤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想了一陣,姐姐突然睜開了眼睛,“啊!有啦!”
“什麼?”
“你記得前天在冰激淩小屋的那次考試嗎?”
“記得!”
“你不及個!”
“你說滿分才算及格,我得了八十九分,的確不及格。”
“我還說要懲罰你,對吧!”
姐姐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頓時感覺背脊一涼,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嘛?”我有些結巴的問道。
“嘿嘿!”姐姐身體前傾,膝蓋跪在在沙發上,雙手撐著身子,爬到了我的跟前,對我咧著小嘴兒,“下午,我們就來玩懲罰你的遊戲!”
我渾身一陣惡寒,整個人也忍不住往後挪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