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覺淺考完試便回到了冰激淩下午,然後陪著我們一起,將整個下午虛度。
“喲,大家都很happy呀!”
“沒有你在,我們複習著都沒動力!”秦萌萌仰頭看著孫覺淺,嘻嘻哈哈的笑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學著陳思思的坐姿,將腳都翹到了桌上。
陳思思沒玩兒了,她讓安馨接手,人機玩兒著實在是太無聊了,特別是對於像陳思思這種攻擊性強,又巨喜歡挑戰的人來說。
見大家都在玩兒,才考完試的孫覺淺也忍不住想要休息一下,於是,大家都開始肆意的放縱了起來。
晚上飯是陳思思拿著卡,和我一起上七樓去點的餐,老板很是客氣的親自接待了我們,點完餐後他就一臉諂媚的叫我們回去等候,過會兒他會讓人給我們吧飯菜送來。
果然,我和陳思思返回後還沒十分鍾,就有服務員陸陸續續的將菜送下來了。
沒辦法,那家點據說是陳思思的,其實這整棟南方購物中心都是陳思思,據陳思思自己說,她當年在美國和人發生了衝突,直接花錢砸了一整條街,警察來了都隻能幹瞪眼的看著。
這沒辦法,在資本至上的國家裏,有錢就是上帝,這要是在我們國家估計就不行,她若是真敢砸一條街,被抓肯定是會被抓的,而且估計短時間內還不好弄出來。
陳思思這貨是典型的喊著金鑰匙出聲的,但她又沒有那種脖子上掛著金鑰匙的不可一世。
吃個二十三塊錢的漢堡套餐都要我們轉賬給她,而且她得到的那張優惠券還不肯算在我們頭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隨性吧。
吃完了晚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她就打電話給樓上的店家,告訴他們可以派人下來收碗了。
晚上沒背書,找了一套往年的卷子拿出來做了做。
感覺這些題越做越簡單,到最後竟然有一種萬變不離其宗,全是一個套路的感覺。
大概在八點左右,我們便一起結伴返回了宿舍。
先順路將姐姐她們三送到了宿舍門口,我鄭重的叮囑姐姐,明天有考試,小說就別寫了。
她表示自己還有些存稿,每天兩更的話,堅持到期末考試結束完全沒有問題。
和姐姐她們在宿舍樓門口分別,然後我又送了夏小滿和神琉璃一程。
兩人都沒什麼墨跡,到了後揮手互相說了拜拜,然後我就轉身往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冬天夜晚的校園顯得十分蕭瑟,路燈的燈光將掉光了樹葉的枝丫的影子投在地上,歪歪斜斜的,看上去遊戲兒猙獰,不過一路上總能碰到一些行色匆匆的學生,到也不覺得害怕。
回到宿舍,還沒開門,就聽見了宿舍裏劉唯一提問蔣濤的聲音,
“請用C語言編寫一個簡單的計算程序!”
“井號ifndef……”
然後就是蔣濤開始默背一段基礎程序的聲音。
我輕輕的推開了宿舍門,然後正在背著程序的蔣濤便突然的停下了,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我。
“大家幹滿都這樣看著我?”都被他們看得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忍不住撓了撓頭。
“沒有,我們隻是很好奇,學校教學樓都封了,你又是去哪兒上自習去了。”劉唯一開口說懂啊,蔣濤和趙闊讚同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