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有話說不出,有氣沒處撒的感覺,是最讓人鬱悶的。
顯然,姐姐此時就很鬱悶。
“她,她,她太過分了!”
姐姐指著站在安馨身旁的陳思思,使勁的跺著腳。
我一臉哭笑不得的拉著她的小手,不停地安撫著她,說了好多的好話才勉強的讓她消了氣。
之後又過了大概半個來鍾頭,姐姐就跑回去看她蒸的鱸魚了。
而我則是轉身,將鍋蓋揭開,頓時一陣香甜的味道鋪麵而來。
鍋裏的湯汁已經下去了一半了,我用鍋鏟輕輕的將藕翻動了一下,然後又拿著筷子戳了戳,熟了!
於是,我將藕從鍋裏鏟了起來,又將火開到了最大,熬著鍋裏的湯汁。
因為藕富含澱粉,即便我選的是脆藕,鍋裏的湯汁依舊有些懸稠,隻要將水分再蒸發一些,讓汁液更濃稠一點就可以了。
不一會兒,姐姐又跑回來了,她歡歡喜喜的對我說道,
“我的鱸魚已經蒸好了!”
“我這兒也差不多了!”
我舀起了湯汁,感覺了一下稠度,似乎差不多了。
於是我關掉了火,就等著藕涼了之後,切成片,然後澆上湯汁就可以出菜了。
我這邊已經接近了尾聲,其她人也都差不多快完事兒了。
秦萌萌蓋上鍋蓋關了火,拍著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孫覺淺做的應該是排骨年糕,看她笨拙的往著鍋裏加著各種調料的樣子,應該也差不多能出鍋了。
“弟弟,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料酒味道,很正常吧!”
說著,我將手洗幹淨,然後試了試蓮藕的溫度,感覺差不多可以切了,於是就拿出了菜刀和案板,以及一個圓圓的陶瓷盤子。
“不是料酒,我剛才做魚的時候用過料酒,所以記得料酒的味道。”
“嗯,我也聞到了!”
關了火的秦萌萌也徹底的悠閑了下來,她摘下了耳朵上的耳機,然後輕輕的抽著瑤鼻,在廚房裏聞了聞,
“是小馨那邊傳來的,味道好像是……葡萄酒!”
秦萌萌的聲音有點大,估計是因為她剛才戴著耳機聽了歌的緣故,如今剛摘下耳機,耳朵的聽力靈敏度還沒有恢複到正常狀態,因此她的聲音也比正常狀態大上幾分。
這也是為什麼聽力不好的老年人說話時都用喊,因為他們自己聽不到,怕說小聲了別人也聽不到。
自從剛才陳思思被姐姐‘逼走’後,她一直就站在安馨的身邊,這會兒聽見了秦萌萌的聲音,她回過頭來,看著秦萌萌翻了翻白眼,
“大驚小怪,人家小馨做的法式洋蔥湯,用葡萄酒做調料很正常的好嗎!”
“法國菜!”姐姐和秦萌萌同時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從小到大,我和姐姐要麼是在學校吃,要麼就是回家老媽弄飯給我們吃,至於出去吃,則很少很少的,吃西餐就更少了。
老媽自己吃不慣西式的口味兒,我和姐姐也對西餐興趣不大。
至於秦萌萌?我覺得相比較於西餐,這家夥估計更喜歡日式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