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陳興邦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很是自信的說:“這點沒關係,國內現在像妮妮這麼大的廠家幾乎沒有,寧氏如果不和我們合作的話,就有些意氣用事了,寧少卿麼,自然也是會考慮利益的。”
說完,陳興邦就準備走,對祁明禮說:“我現在要去和寧少卿談判了,至於你,我能來告訴你,讓你後麵不要再收買方的錢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至於收的定金,你趕緊退給人家,違約金對於你們quen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祁明禮氣的將桌子上的茶杯都扔出去了,這麼點違約金對於quen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他並不是真正的老板,隻不過是個執行總裁,現在還剛剛上任,就讓公司賠了這麼多,總部那邊自然也是不好交代的。
門外的助理聽到了聲音走了進來,有些膽顫的問祁明禮:“祁總,可有需要幫忙的?”
祁明禮的眼神驟然收緊,問:“是不是她那個男朋友反水了?如果是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
寧氏和陳興邦的約定是,隻要寧氏能讓他女兒和男朋友分手,單子就還給寧氏。
祁明禮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就立馬讓人去收買了陳興邦女兒男朋友,,並且他也答應不會和他女兒分手的。
不管是為了祁明禮的錢,還是為了以後妮妮的錢,那個男人都不應該蠢到去和陳興邦女兒分手才對。
這中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助理回答祁明禮:“總裁,不是你想的那樣,寧氏的人根本就沒有去收買那個男朋友,而是他們找人跟蹤了我們,將我們收買她男朋友的視頻給陳興邦女兒看了,所以他女兒自己甩了男朋友,其實寧氏是故意的,一直在聲東擊西,我們的目光隻會關注他們怎麼拆散他們,而其實他們根本什麼都沒做。”
由於緊張,助理說的稍微有點語無倫次,但是祁明禮還是聽懂了。
當時來和他談的是韓香見,韓香見最後走的時候和他說過,鹿死誰手,還不知道,那個時候,她應該就醞釀好了報複了吧?
祁明禮狠狠的將手砸在桌子上,嘴巴裏蹦出了幾個字:“敵人很強大,很好。”
想他一個人在國外廝殺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一般情況下都是無往不利的,現在倒真的沒想到,會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助理嚇了一跳,哆嗦著說:“總裁……”
祁明禮打斷他的話:“廢物,你們都是廢物,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現在給我出去,立刻,馬上。”
助理如臨大赦,巴不得出去,其實他心裏想的是,不光是他栽在了韓香見手上,鼎鼎大名的祁明禮,這一次不也栽了嗎?
當然這些話隻能是藏在心裏,不敢說出來。
祁明禮坐在座椅上,細細的想著發生的事情,總結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真的不能小看韓香見這個女人。
這一次算他栽了,下一個回合,他一定會讓她輸的心服口服。
又有人在敲門,祁明禮沒好氣的說了聲:“我不是說了嗎?出去!”
本能的以為還是助理,所以態度很差,不過不是助理,是秘書,秘書是國外的,所以即使祁明禮態度很差,她還是進來了,告訴祁明禮:“祁總,總部的領導要求和你視頻電話。”
祁明禮捏著眉心,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該挨的批評也是逃不掉的。
整理了情緒之後,開始打開電腦,接總部的視頻。
而在另一邊,寧氏的談判室裏,寧少卿和韓香見正在和陳興邦進行談判。
實在是因為秘書啊,助理啊,都請假不在,也隻能是他們倆親自上陣了。
陳興邦進來的時候,發現是寧少卿和韓香見兩個人,並且韓香見坐在主談的位置,寧少卿坐在一邊,像是很清閑的樣子。
他進去的時候,寧少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隻是點了點頭,算是看見他了。
陳興邦坐到寧少卿對麵,說:“寧總,關於新一期的合作,我們談談吧。”
寧少卿很是平淡的指了指韓香見,說:“這位現在是我的秘書,你和她談。”
陳興邦淺笑著說:“寧總,這之前都是秦助理談……”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寧少卿和韓香見都能聽得出來,意思是怎麼著也要找個男人來談,這隻是讓哥女人談,算什麼意思?
寧少卿直接說:“我夫人全權代表寧氏,你直接和她談。”
本來今天的主談也是韓香見,寧少卿隻是來坐著陪她的。
韓香見見陳興邦還有些顧慮,她可不想再有什麼磨蹭了,直接將合同遞給了陳興邦,職業的微笑:“陳總,這是今年的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簽字吧。”
陳興邦接過了合同,隻是並沒有直接打開看,而是合上,先說了句客氣的話,說:“寧夫人,真的感謝你,讓我女兒和那個男人分手了,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
自己可是什麼方法都用上了,女兒就是和那個男人情比金堅,還一直認為那個男人是愛她的人,不是她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