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聽了,眉頭一皺,忙道:“素素,你說的什麼話!”
景翊一笑,看向她,道:“看在九夕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但是,我也警告你,我不想讓九夕知道這裏發生的事,你如果嘴巴不能閉緊,讓她猜到任何風聲,我會讓你也像那些人一樣,在風中消散!”
韓素問冷哼一聲,非常不高興地轉身離開。
阿郎想去追,沒敢動,留下來,給韓素問說好話:“哥,她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嗯。”景翊沒多說其他,看在蘇九夕的份上,她隻要不做任何危害蘇九夕的事,他都不會計較。
他的目光,放在了左邊房間裏關著的幾個人,這些,都是韓素問做實驗剩下的,其中一個矮胖子抖得最為厲害,他渾身上下沒什麼好肉了,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這時,有什麼靠近了景翊,熱熱的氣噴在景翊臉邊,帶著一股子濃重的血腥之氣。景翊沒有回頭,淡淡地安撫:“稍安勿躁,雕兄,那個矮胖子,我們留到最後!”
雕兄的身子微微探前,目光極其陰鷙地盯著房間裏的矮胖子,它的嘴喙上沾滿鮮血,是剛剛啄食完新鮮血肉後留下的。它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脖頸邊的毛都炸開了,喉嚨裏發出咯咯的憤怒的聲音,仿佛在壓抑著怒火。
關在房間裏的人,就是當天在廢棄倉庫欺負蘇九夕的那夥人。那天阿郎送景翊和蘇九夕去醫院,吩咐了方斌帶人去那家倉庫,將暈倒在倉庫裏的這夥人全抓走,先關起來,看景翊怎麼處理。
方斌就將人關到這深山裏來,外麵就是雕兄的窩,關在這裏,一個也逃不出去。
韓素問拿這些人當自己的實驗體,將一管一管成分不明的試劑打入他們體內,以此來研究自己的藥品。
期間有幾個發狂,想逃出去,沒人去追他們,反而是雕兄去追捕的。
老鷹捉小雞一般,一旦捕獲,要麼直接帶著飛上天,再狠狠摔下來,摔得五髒六腑都碎了;要麼按在地上,一口一口啄撕他們的皮肉,生生疼死;要麼來個幹脆的,直接一嘴喙下去,腦袋爆裂,當場死去。
雕兄的目光從未有過的陰冷,韓素問對此也毫無愧疚。
這些人,都是惡貫滿盈,欺男霸女的流氓,仗著一些關係,逃脫法律的製裁,為惡人間。既然秩序製裁不了他們,那就由正義來吧。以暴製暴,以惡製惡,是對付這些人渣的最佳辦法!
這一切,景翊都瞞著蘇九夕,更嚴厲所有人不準在蘇九夕麵前透露一個字。
景翊盯著那矮胖子,眼睛極其危險地眯起,那個矮胖子,是這夥人的頭目,根據他交代,是秋彤出錢叫他們強X蘇九夕的,他說他沒能碰到蘇九夕,隻是脫了她的衣服。
這就已經足夠了!
蘇九夕被脫衣服後的慘狀,景翊看到了!
她手腳上那些淤傷,都是她掙紮時,他們強製按住她造成的,可見,當時他們對她多麼殘忍!
他的女人!
他的愛妻!
既然遭受如此大的侮辱,簡直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