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的話突然被郎笑的驚呼打斷,抬眼看著郎笑,眼睛裏蕩漾著疑惑,索然一笑:“怎麼,你有問題?”
老盜正欲回答王超的提問,見夏知了在問郎笑的同時,目光索索落落的在自己臉上逡巡,嘿嘿一樂,垂首不語。
王超雖好奇老盜話裏的意思,但深知老盜極愛開玩笑,也就沒當回事,目光一掃,看著郎笑,看他要如何作答。
郎笑瞄了老盜一眼,目光在王超臉上劃過,跟夏知了的目光交彙,嗬嗬傻笑道:“他能把……母豬……當媳婦呀?”
母豬自然不能當媳婦,那隻不過是獸王風長嘯年輕時的一個鬧劇,一段趣聞。
聞聽郎笑如此問,夏知了粲然一笑,不屑道:“也隻有他那種人,才幹得出這樣的事!”
“他……他真幹過嗎?”郎笑又問。
問題直接而坦率。
率真無邪的郎笑並不知道此話一出,為何會引發三個人同時大笑,看著他們笑成一團的模樣,甚是無奈的揉著眼睛嘀咕:“真是奇怪!把母豬當媳婦有這麼可笑嗎?”
不是可笑,是非常可笑。
笑話得有笑點。
點指著郎笑的鼻子,看著他茫然無措的表情,老盜笑意更勝,喘著粗氣說:“你……你太好玩了!你……小子簡直就是個……活寶!”
寶貝,郎笑自然不是,他是人。
人都有可愛之處。
處於如此險境之中的仨人,還能笑,不止一次的開懷大笑,忘了危險,忘了死亡的威脅,就是因為郎笑的可愛,天真,純潔,當然還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幽默感。
“感覺你……你的問題……好傻呀!”王超也上氣不接下氣的笑道,“他……若真……幹過……幹過母豬,那還了得?”
“得了!”夏知了強忍住笑,眼中閃爍這淚花,把夜光珠一搖,製止道,“別……別再笑了!看,把孩子都笑傻了!”
了解到是因為自己的話,他們才大笑不止的郎笑,羞赧的眨著眼睛看著夏知了,輕聲呢喃:“這話可是你說的啊!”
“沒錯,是我說的,但……但我還沒說完呢,就被你打斷了!”夏知了收斂笑容,衝郎笑點點頭,繼續說,“風長嘯的話剛說完,他那新娘子就瘋了一般衝出了房門,逢人便說風長嘯不是人……”
“為什麼?”郎笑的好奇心又起,急聲問道。
“因為風長嘯是在故意耍弄那新娘!”老盜替夏知了解釋道。
“沒錯!風長嘯為了不跟那女人糾纏,故意用此種方式把她氣走,可謂用心歹毒!不過此事後來經證實,風長嘯在新婚之夜並未跟新娘洞房花燭,而是一再勸她離開,不料新娘固執,就是不肯,風長嘯無奈之下,才用此下策把她逼走,也是迫不得已,畢竟獸王的想法跟普通人不同,性癖乖張,難以琢磨!”夏知了長歎一聲,搖頭苦笑,“事過不久,風長嘯的醜聞立時傳遍了江湖,連小孩子都在唱:風長嘯不是人,不睡新娘跟豬倫,爹不知娘不知,隻有江湖傳緋聞,騷獸王人人笑,等他老了跟豬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