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姚夢琪這麼一鬧,墨塵延緩了報名的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此時,負責登記的弟子們都去吃午飯了。
百無聊賴的墨塵,坐在一個樹陰底下,盤坐著閉目養神。而許血劍,就坐在他的身旁,凝視著他。
就這樣兩人一個盤坐,一個始終瞪著一雙妙目觀看。這場景還頗為曖昧的,引來一些新生們的妒忌。有不少人在樹陰下,不時將目光投向墨塵。
“這小子,沒看出什麼好,怎麼那位美女像花癡一樣望著他。而且看上去很迷戀的樣子!”有些人在心中嘀咕。
“你看夠了沒有?”墨塵一直被許雪劍如此凝視,有些厭煩。“我告訴你,最好對我死了這份心。今生許家的女子,我不會考慮的。”
“我靠,這小子還惡言惡語的對待美女!”其他人紛紛投來不善的目光。
“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竟然讓美女如此垂青!”
“就是,有什麼了不起的,對待女孩子也不溫柔一點。”
一些人竟然看不順眼,議論出聲了。
這些弟子都是從天南地北來的,有的是大漢國的人,有些是其他國家的人。
每次考試,並不隻是收一個國家的人。不但大漢國有考點,其他一些大的國家也有考點。比如古夏,商虞這樣的超級大國,都設有考點的。
其實洞天宗的弟子,大部分都是來之,大漢、古夏和商虞。正因為如此,很多弟子,並不認識墨塵。
而這些剩下的弟子,都是像墨塵一樣來的晚了,沒有趕上報名的點。都在報名處附近的樹陰下乘涼,等待著下午報名開始。
對於這些弟子的議論聲墨塵置若盲聞,微微睜開眼睛瞪了許雪劍一眼。
許雪劍立即低下了頭,很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的楚楚可憐,更讓一些年輕人義憤填膺,紛紛對墨塵投來敵意的目光。
在年輕人眼中,不懂得憐香惜玉就是一種罪過。要不然一個個英雄救美的故事,如何上演呢?
“你覺得這樣跟著我,有意思嗎?”墨塵冷冷地道。
“可是,我看不到你,我真的很難過!”許雪劍翕動著精巧的玉鼻,瞪著一雙丹鳳眼,可憐兮兮地道。
她越是如此可憐,越能觸動一些男人心中的心弦,讓許多男人心中萌生了愛護之意。可見美女裝可憐還是很有殺傷力,能夠吸引不少人的眼球,激起不少人的英雄氣概。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讓人生厭!”墨塵很不客氣的打擊著許雪劍。
在他心中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如果你如此死纏爛打,連朋友也沒得做。他會毫不客氣地把你的尊嚴,丟在地上狠狠地踩。盡管他不喜歡別人觸犯他的尊嚴,對於別人的尊嚴,他不會手下留情的。
許雪劍愕然的盯著墨塵,突然覺得他很陌生。陌生的讓她心慌,她憂傷的望了墨塵幾眼,低下了頭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不言不語了。
“行了,少在這裏給我裝可憐。”墨塵冷冷地掃了許雪劍一眼,霍地站起,“你不走我走,看著你就有些鬧心。”
刷,許雪劍的臉,變得火紅,雙眼頓時流淌著委屈的淚水。她愣愣的呆立當場,看著墨塵桀驁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眼前,她的眼睛已經模糊成一片。
“我靠這畜生,怎麼可以對女孩子如此粗暴。”
“就是,一看就沒教養的孩子。”
有三個報道的弟子,已經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憤怒地瞪著墨塵離開的方向。
等墨塵完全從眼前消失,這三人走向許雪劍,一番討好的安慰。
“姑娘,別難過了。這種人,不值得你傷心的。”
“是呀姑娘,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姑娘,你是什麼地方的?”
這些人勸慰著,詢問著。
許雪劍收住淚水,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是大漢國豐都城的,看幾位好像不是大漢國的人?”
“姑娘真聰明,我們都是古夏國的。”一個清秀的少年,笑著道:“我叫鐵仁,這位是我弟弟鐵戰,這位是我表弟,劉秋雨。”
鐵戰和柳秋雨都點頭微笑,向著許雪劍問好。
許雪劍微微臉紅,道:“我叫許雪劍,你們好。”
這三個少年,鐵仁長的清秀,鐵戰長的粗壯狂野,而柳秋雨就有些瘦弱的模樣。
看著三個少年,許雪劍心中有些慌亂,不時的臉紅一下。她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和陌生的男孩子說話,有些害羞。
三個少年顯得很殷勤,沒話題找話題,也不至於冷場。一時間四個人聊的甚歡,許雪劍竟然不知不覺的忘記了內心的痛苦。況且這三人絞盡腦汁的逗她開心,她已經沒有時間想那些傷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