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孟宏神色一暗,低著頭道。
林福成搖了搖頭,道:“這事情怪不得你,先等等吧!”
但是李文卻不這麼想,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孟宏,厲聲喝道:“姓孟的,我知道你們想接下我們林氏集團的工程,但是今天我兒子要是有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們,工程的事想也別想!”
孟宏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盧平在看到林福成的時候眼珠子便火熱起來了,他快速的擠上去,還不忘落井下石的擠兌,“林夫人,剛剛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第一天上班的導醫台醫生要給令公子手術,本來我想阻止的,可是卻被這位允許了……”
“什麼?”李文聽到這話,頓時像是被點燃的炸藥桶,她惡狠狠的盯著孟宏,要吃人一般的大吼,“滾,給我滾,你們等著吧,孟氏建築集團,我會讓你們傾家蕩產的!”
孟宏一下子急了,想要求情。
“叮!”
手術室的燈熄了,鄭乾帶著幾名幫忙的護士走了出來。
“你就是那個給我兒子手術的導醫台醫生吧?你給我站住,你不能走,我兒子要是有事,我就讓你償命!”
李文看到鄭乾,頓時怒聲急喝道,說著就要上來抓鄭乾的衣領。
不過最後被林福成製止了,他瞪了一眼李文,旋即快步向著手術室走去,看都沒看鄭乾一眼,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的兒子怎麼樣了,而且他也很難相信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能夠完成這個手術,他在趕來的時候已經收到了林天業受傷的資料。
盧平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鄭乾,喝道:“還不滾回導醫台?今天的事情,我會彙報的,你就等著處罰吧。”
“要想你兒子沒事,就不要擦掉你兒子的腿上的藥膏!”鄭乾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孟宏則是滿臉苦澀,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很快,陳老也趕過來了,盧平快速的迎了上去,兩人一起跟著林福成趕到手術室。
看著那被清理的傷口,陳老的眼中掠過一絲驚異,隨即他放下東西,仔細的檢查了起來,斷裂的腿骨竟然都連接在了一起,剛剛做手術的人不簡單啊。
“盧平,我兒子怎麼樣了?”李文看到林天業仍舊昏迷不醒,出聲問道。
盧平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天業,臉上堆滿了笑容,道:“林夫人就放心吧,我們市醫院的外科和骨科聖手陳老過來了,林少肯定能夠恢複的。”
說著,他看到了林天業腿上的插著的銀針和一層黑乎乎的藥膏,鄙夷的道:“這是什麼玩意?經過消毒了麼?就這樣隨意的弄在傷口上,也不怕感染!”
三下五除二,他親自動手,一下子拔掉了那些銀針又刮掉了那些黑乎乎的藥泥。
“陳老,這還是讓您老來看看吧,畢竟您是我院的權威。”盧平笑著拍馬屁道。
陳老“唔”了一聲,他很享受這種尊榮,連漢城市的大企業家也對得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感覺,那可是很爽的。
他湊了過去,給林天業檢查了起來。
“滴滴滴!”
這時,連接在林天業身上的儀器突然報警起來,呼吸心電圖也變得虛弱,原本腿上已經止住的血也在開始向外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