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裏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有一個湯煲,一臉風情,嘴邊笑意盎然,進門之後,更是先拋給霍青龍一個媚眼,來到霍青龍的書桌前,嬌聲道:“幹爹,時間到了,該喝補藥了。”
看到那個湯煲,霍青龍的眼神中立即閃過一抹害怕的眼神,勉強一笑,站起身來道:“青袖,我不是說過了嗎,這種小事讓下人去做就行了,你怎麼又親自做了?”
符青袖將盤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幹爹,那些下人粗手粗腳的,不知道這藥的真貴,火候不到或者過了,藥效都會減半,我哪能放心啊。”
霍青龍摸了摸鼻子,歎了口氣道:“青袖啊,幹爹的年齡到了,再好的藥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隻會白費錢,還是停了藥了,說不定過一段時間我的身體就會自己好了呢。”
“幹爹又逗我了。”符青袖嬌聲笑道,“世上哪有病能無藥自愈啊,更別說像這種病了,幹爹,都已經三個月了,青袖急等著幹爹重振雄風,好好寵幸青袖啊,青袖都獨守空床好幾個月了呢。”
看著青袖一臉的幽怨,霍青龍心底直冒寒氣,急忙說道:“快了,快了,我感覺到,最多再有三個月的時間,身體就可以複原了。”
符青袖嬌笑一聲,這才將話題轉開,問道:“幹爹,是不是還在為紅線的事情煩擾啊?”
“嗯。”霍青龍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紅線沒你聽話啊,青袖,弄了一個紅線車行,整天跟我作對,倒也沒什麼。但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叫林鬱的退伍兵,是個高手,雖然周虎跟他關係不錯,但我卻擔心紅線會被她拉攏過去。”
符青袖妙目一轉,嬌聲問道:“幹爹,是不是在公交車爆炸案中,打碎四麵鋼化玻璃的那個林鬱嗎?”
霍青龍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那個林鬱,劉洪和周虎都跟他交過手,但劉洪說林鬱的實力連周虎都不如,而周虎卻隻是幾招就敗給了林鬱,可再跟公交車上林鬱拳碎鋼化玻璃的事情聯係在一起,很顯然林鬱在劉洪跟前隱藏了實力,目的就是想迷惑我。”
符青袖笑著說道:“幹爹是什麼人啊,火眼金睛,林鬱想要在幹爹跟前耍小聰明,肯定不可能得逞。嗯,不過呢,這個叫林鬱的人倒是挺有意思,我都有點想會會他了。”
霍青龍聽了,眼睛一亮,立即說道:“青袖,你倒是提醒了我,據消息說林鬱好色,如果你肯出馬,那小子一定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若是能把他拉攏到青龍車行,你可就是大功一件了,幹爹一定好好獎勵你。”
符青袖立即就嬌聲道:“幹爹,你真的好討厭,竟然把青袖往別的男人懷裏推,幹爹是不是不喜歡青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