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擔心林鬱不認識秦雨鴻,便低聲將秦雨鴻的身份告訴了他,後者隻是微微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不要怕,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這句話,真正的林鬱在十幾年前,曾經對隻有五歲的林河說過一次,兄長的巍峨從此再也沒有低落過。雖然此林鬱已經非彼林鬱,但同樣的四個字卻再次讓林河震顫了,眼角立即就有了幾分濕潤。
林鬱緩步向秦雨鴻迎上前去,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是在觀賞什麼稀有動物一樣。
自從進入警察局之後,就沒有人敢這麼無禮地打量她,林鬱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似乎在挑釁她的威嚴,登時就冷哼一聲,冷冷喝道:“小子,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林鬱掏出一根煙,正準備點上,林河很有眼色地立即上前去,從兜裏掏出打火機,幫林鬱點上煙。但林鬱絲毫不感謝,更是瞟了林河一眼,淡淡問道:“你小子才多大一點,竟然就學會抽煙了。”
林河一呲牙,將剛摸到煙的手從兜裏抽出來,笑著說道:“大哥,看你說的,我哪裏學會抽煙了,隻是隨身裝個打火機,遇到大領導什麼的,也能趁趁。”
“就你這德行,也能跟大領導趁上?”林鬱鄙視地瞟了林河一眼,來到秦雨鴻跟前五步遠站定,微微一笑道:“看你的警銜不太高,應該是個小頭目吧,不過呢,不管你是什麼官職,似乎不該這麼霸道吧?”
“霸道?”秦雨鴻也停了下來,目視著林鬱,冷冷說道,“阻止我們抓小偷,還襲警,霸道的人是你,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懷疑你們是一夥的。”
林鬱哈哈大笑道:“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的是平胸,怎麼也沒有腦子啊,你沒看我剛下火車嗎,我兄弟過來接我,怎麼就成小偷了呢?”
秦雨鴻是霄城市有名的美女,但卻隻有一點,平胸,而且是太平公主那種類型,是她最大的遺憾,也是她的忌諱,從未有人敢當她的麵說起此事,林鬱絕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你…你找死……”秦雨鴻勃然大怒,馬上就一個飛身向前,狠狠一腿向林鬱踢去,勁風淩厲,功夫的確不弱了。
但在林鬱的眼裏,這不算什麼,他微微一笑,一個側閃,就避開秦雨鴻這一腳,隨即就平推一掌,正推向秦雨鴻的胸前。
秦雨鴻又羞又怒,急忙閃身避開,嘴裏大罵著“流氓”,再次反身一腿,掃向林鬱的下盤。
這一次,林鬱沒有再躲閃,而是原地不動,硬生生地抗住秦雨鴻這一腿。
“哎呦。”相碰之後,林鬱原地紋絲不動,秦雨鴻卻痛得大叫一聲,身體劇顫了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
“再見了,平胸警花。”林鬱懶得跟秦雨鴻繼續糾纏,趁著她跌倒的機會,笑著向她擺了擺手,帶著林河大搖大擺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