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在不斷地持續,約莫半袋煙的功夫後,所有昆侖派弟子的慘叫,才停息下來。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臉上,都布滿了冷汗,後背的衣服,甚至都已經被浸濕,看秦風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你們,是想活還是想死?”秦風冷冽如刀的雙眼,惡狠狠地看著昆侖派弟子,陰沉著聲音問道。
十名昆侖派弟子,全都連不迭點頭:“秦公子,我們當然想活,求求你,別再折磨我們。”
“隻要你……給我們解藥,讓我們幹什麼,我們都願意。”那名為首的六階化氣境飽滿的青年,很是驚恐地說道。
“你認為,小爺會直接給你們解藥嗎?”秦風冷笑著反問道。
這讓所有的昆侖派弟子,全都惶恐,臉上甚至都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秦風微愣了愣,又寒聲說道:“不防實話告訴你們,小爺給你們下的毒為噬腦散,除小爺擁有解藥外,別人還真難解。”
“這種毒藥,每日午時,必定發作,而且每次毒性的發作,相比於前一次,都會更加的痛苦,持續的時間,也會有所加長。”
“如果你們乖乖的聽小爺的話,小爺會根據你們的表現,在每天的午時之前,給你們暫時壓製這種毒性的解藥。”
“要是誰的表現,讓小爺不滿意,那就休想得到這種暫時壓製此種毒性的解藥。”
“隻要不給你們這種暫時壓製毒性的解藥,當你們經過九次的毒性發作後,必在第九日的毒性發作時,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死去。”
說到這裏,微微一頓,秦風又陰沉著聲音說道:“當然,如果你們跟著我的表現,一直都令小爺滿意,我會考慮,給你們真正的解藥,讓你們永遠脫離這種痛苦的折磨。”
“還有,小爺必須警告你們,名額有限,最後小爺可能,隻放過兩三人,或是一人。”
“當然,如果你們的表現,不能讓我滿意,可能一個也不放過。”
“所以,你們最後,到底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你們在小爺麵前的表現,但凡讓我不滿意的存在,必定會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慘死。”
所有的昆侖派弟子,全都被震駭在了當場,臉上的神色,無不複雜,他們卻也不敢在秦風的麵前,多說一句話。
因為這家夥的殺伐果斷,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即便他被逐出師門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耳聞,談不上什麼背景,可是他們現在的生死,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他們誰也不敢說什麼,生怕把這家夥激怒,直接招惹來恐怖的毒殺。
“秦公子,在下不敢保證其他人,會不會真心實意地聽你的話,按你的意思行事,但在下絕對可以保證,一切都以秦公子命令是從。”六階化氣境圓滿的青年,信誓旦旦地說道。
看著這家夥如此反應,秦風莫名的惡心,甚至情不自禁地反胃。
隻不過現在,絕不是殺他的時候,他的如此表態,反而有利於他震懾其他的昆侖派弟子,伺機對他的擊殺,更能很好的震撼其他的人。
故此,秦風很是滿意地笑著點頭:“好,很好。”
“小爺喜歡你的表現,隻要你一直讓小爺滿意,說不定最終能活下來的就是你。”他笑著說道。
這話也讓六階化氣境圓滿的青年,變得愈發的激奮:“秦公子放心,在下一定會對你,忠誠如一。”他信誓旦旦地說道。
所有的昆侖派弟子,盡皆被秦風以劇毒震懾,他也不害怕他們,會包藏禍心,不再理會昆侖派弟子。
秦風一個閃身,又到了崆峒派弟子的身前:“你們還打算,在無垠山脈曆練嗎?”秦風看著為首的青年,問道。
為首青年微愕了愕,立馬就滿臉悲愴地搖頭:“秦公子,我們此行,出來曆練的共有十五人,如今卻隻剩下五人。”
“而且,此刻的曆練,經曆了很多的變故,也讓我們都明白,武道途的凶險。”
“雖然說,我們的內心,幾乎都受到了打擊,但這肯定有利於我們日後的修為。”
“所以,我們還是打算,繼續在無垠山脈曆練。”
“當然,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肯定會更加的當心,如果情況不對,必定會直接回到我們勢力,在無垠山脈外圍的駐地。”
為首青年最後的話,倒是讓秦風警醒了過來:“你們不是應該,都有直接回到無垠山脈外圍駐地的能力嗎?又為何會被,這幫畜生,殺掉這麼多人呢?甚至加你們自身,都已經處於極度凶險的境地,還不肯離去,要在此死戰呢?”
“秦公子有所不知,他們的身上,有掣肘這種傳送的異寶,讓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利用手段,被傳送回駐地。”為首青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