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玉女宮,一處幽靜小院,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小院的廳堂內,一名銀發老婦,在滿地打滾。
她,正是穆秋蘭,此刻是她寄生蠱發作的時候。
廳堂中還站著五人,一名中年婦人,三名老婦,及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
中年婦人是玉女宮宮主孟思萍,另外三名老婦,皆是玉女宮長老。
那名瘦骨嶙峋的老者,乃毒天門門主歐陽空。
歐陽空就是玉女宮請來,幫助穆秋蘭解毒之人。
畢竟,秦風所動用的劇毒,是歐陽空最得意的弟子所持有,請他出手,會比請誰都要有效。
孟思萍及玉女宮三名老者,看著穆秋蘭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樣,她們的臉上,無不露出驚駭的神色。
玉女宮跟秦風的仇,已經結深,可是這家夥,也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成為了毒師。
他能讓穆秋蘭身中劇毒,遭受如此恐怖的折磨,自然也有可能,讓她們中毒,遭受同樣的折磨。
不得不說,秦風在神龍山穀,沒有直接取穆秋蘭的性命,對玉女宮來說,確實是犀利的反擊。
因為,穆秋蘭每日所遭受的痛苦,看在她們眼中,確實讓她們驚恐,個個自危,害怕秦風有朝一日,殺上玉女宮,對她們瘋狂毒殺。
這也讓玉女宮高層,全都知道,秦風凶殘無比,智慧卓絕,城府極深。
歐陽空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雙眼怔怔地看著滿地打滾慘叫的穆秋蘭,沒有什麼情緒的變化。
約莫一盞茶後,穆秋蘭才停止慘叫,頹然躺倒在地上,頭發衣褲都很淩亂,狼狽不堪,已無玉女宮大長老的氣度。
她剛剛停止聲嘶力竭的慘叫,就有一名老婦,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讓她坐在了廳中的椅子上。
“歐陽前輩,我師叔所中之毒能解否?”穆秋蘭看著歐陽空,很是恭敬,也無比迫切地問道。
歐陽空緩緩地搖頭:“穆道友所中的是寄生蠱之毒,乃是寄生在體內的一種蠱,極難解除,甚至可以說,無解。”
聞聽此言,穆秋蘭更加驚恐,滿臉絕望,似乎一下子蒼老到極點,形將就木一般。
玉女宮的另外四人,同樣震駭,盡皆色變。
她們真沒想到,秦風會下此狠手,直接對穆秋蘭用如此恐怖的劇毒,這可比直接殺掉還要歹毒。
越是如此,她們會越感覺到秦風的可怕,會愈發的畏懼他。
“歐陽前輩,那怎麼辦?難道……我師叔就真的隻能,在這種痛苦中輪回,直至死亡嗎?”沉默了好一會兒,孟思萍才顫聲問道。
歐陽空苦笑了笑:“寄生蠱之毒,是昂兒在蠱毒的基礎上,研究出的蠱毒,極是刁鑽。”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即使是神武大陸,最為厲害的毒師,想要解此毒,一年半載,都不可能完成。”
“就目前而言,隻有想辦法,延續生命,然後再想辦法,研製出解藥。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聞聽此言,孟思萍又急忙問道:“歐陽前輩,不知如果讓您來研製此毒的解藥,大概需要多久呢?”
歐陽空愕然,沉默良久,道:“以老夫的水平,據保守估計,沒有五年,估計都難研究出解藥。”
“而且,老夫乃毒師,也不太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解藥的研製中。”
“畢竟,毒師所擅長用毒,必須在劇毒的研製中,提升自己的毒術。”
“老夫跟玉女宮,沒交情可言,肯定不可能,耗費巨大的精力,損失自己於毒術方麵的精進,來鑽研解藥。”
歐陽空的話,說得非常直白,卻讓穆秋蘭更加駭然,愈發的絕望。
縱是如此,她也不甘心,就此在無盡的痛苦輪回中死去:“歐陽道友,請你務必出手,研製出解藥啊!”
“如果你能救下老身,我的命都是你的,日後必有大回報。”她看著歐陽空,滿臉焦急,也無比迫切地說道。
歐陽空苦笑著搖頭:“救你的代價太大,老夫不想在此耗費精力。”
“不過,老夫可以給你們指條明路,如果你們能辦到,或許老夫會出手。”
“因為,隻要你們成功,老夫應該能在一年內,配製出解藥,所需的時間甚至會更短。”
“如果真是這樣,隻要你們再向老夫,付出足夠的代價,老夫定然應允。”他緩聲說道。
“歐陽前輩,不知我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你出手?”孟思萍直接問道。
歐陽空冷笑了笑:“殺掉秦風,從他手中,取回我徒兒的空間法寶。”
“畢竟,毒師研製出新型毒藥前,由於害怕自己中毒,在想辦法保證自己不會中毒的同時,也會著手解藥的研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