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玉女宮,不可再在神龍國疆域內囂張。”
“否則,後果自負。”他沉聲緩語,字字句句,都有凜然威勢在浩蕩,令人膽顫。
越是如此,秦風越肯定自己心中所想,君皇派出王牌鷲衛的目的,確實是為救他脫險,也是為了借此揚威。
穆秋蘭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又布滿了極度不甘與憤怒的神色:“此日大仇,玉女宮必報。”
她咬牙切齒地說完,正準備離去,秦風冷寒的聲音,隨之響起:“老巫婆,這就想逃了嗎?”
“隻要你敢逃,我就敢射殺你。”
為了讓穆秋蘭離去,她身後的王牌鷲衛,已經讓道。
或許是害怕這名強大的武道者,臨走前對王牌鷲衛進行可怕的轟擊,他們讓出的豁口,非常巨大,已不在秦風暗殺的射殺範圍內。
穆秋蘭沒有想到,秦風在這樣的時刻,居然還會對她死咬不放。
最讓她震駭的還是,身後“靈鷲軍團”的退讓,已讓秦風所執暗器的射殺範圍內,沒有一個靈鷲軍士,她已經失去依仗。
而且,如果穆秋蘭沒有受創,就算秦風動用那可怕的暗器,她還有一定的機會活命。
此刻,她已經受到毀滅性重創,隻要秦風發射暗器,她必死無疑。
穆秋蘭的臉上,已經露出分明的懼色:“秦風小兒,真沒想到,你會如此無恥,居然想趁人之危。”
她陰沉著聲音,說出這樣的話,想要激將秦風,不要死咬她,放她離去。
秦風聞聽此言,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陰沉,渾身都有可怕的凶煞氣在浩蕩。
“哈哈哈……”秦風怒極反笑:“玉女宮,還真是讓人惡心。”
“難道你們的門派,盡出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嗎?”
“此前,我跟白芷寒約戰才剛剛結束,同樣身受重傷,你不僅趁人之危,還是一幫子惡心的玩意兒,想要趁人之危。”
“現在,輪到你了,就站在道德的高點,說出這種令人惡心的話。”
“現在,你隻有兩條路,要麼戰死,要麼不戰而死。”
“因為,你徹底的惡心到老子,不將你擊殺,誓不為人。”
秦風說出這話,言語中,透發著騰騰殺意,還無比的強勢。
要麼戰死,要麼不戰而死,言下之意,就是在說,穆秋蘭在他的手中,必死無疑。
穆秋蘭也被秦風這般強橫的態度,弄得心驚膽顫,驚恐至極。
因為,她能從秦風的言語中,聽出篤定的殺心。
“小畜生,你還真是狂妄,居然敢在老身的麵前,說下這等大話。難道,你就不覺得可笑嗎?”
縱是如此,穆秋蘭卻依舊是俯矚著地麵站著的秦風,極是不屑地說出了這種話。
秦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殘酷而又無情的冷笑:“老賊婆,休要廢話。”
“跟我一戰,給你戰死的機會;不敢跟我戰,老子直接動用暗器射殺你。”
“嚴格說來,像你這種不要臉的老賊婆,還真不配我,動用如此無價的暗器,對你進行射殺。”
“可是,你及玉女宮惡心的嘴臉,已經徹底的激怒老子,如果你敢不戰,或是想要逃跑,老子將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射殺。”
他的話說得很凶猛,對穆秋蘭也極度不敬,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惱意,心中反而暗喜不已。
因為,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隻要秦風不動用那恐怖的暗器,她就無懼,即使她已受毀滅性重創,以秦風的實力而言,想要殺他,也易如反掌。
“哦?小畜生,關鍵是你敢,跟我一戰嗎?”穆秋蘭滿臉不屑地看著秦風,用挑釁的語氣問道,在繼續激他。
秦風冷笑:“如今的你,日暮西山,有何可懼?隻要你敢飛落地麵,我就敢收了暗器,跟你一戰。”
他的話音落地,遠方圍觀的人,全都咋舌,就連前來的五百王牌鷲衛,也無不色變。
對於還在圍觀的武道者來說,秦風居然要跟玉女宮的大長老一戰,即便她已經受到可怕的重創傷,也無異於找死。
這對於五百王牌鷲衛而言,更會讓他們,無法完成君皇的交待,回去根本就沒有辦法複命。
最讓那青年將軍無語的還是,君皇還特意的交待,不要幹涉秦風的任何行為。
現在這家夥,居然想要趁著玉女宮大長老重創之際,將她擊殺,跟送死無異。
即不能幹涉他的行動,又還要把他活著帶回去,青年將軍感覺這是他平生,所執行的最難的命令。
青年將軍甚至懷疑,他對君皇命令,向來都能嚴格執行的英名,要斷送在這家夥手中。